陶家的生意网在当地分布在各行各业,就算是重男轻女的爸爸,看到我在和陶婷走得很近以后也对我开始有了笑脸。
高三那年,我们拼了命的一起学习,一起考上了顶尖的法学院。
开学之前的盛夏,陶婷在飞机场跟我告别,说两个月后在大学见面,她会给我带欧洲的纪念品回来。
学校离家很远,我满是期待的规划着未来,却没想到父亲看到陶家的灯灭了,把我从床上拉下来打了个半死。
他嘟囔着:“女孩有学问了,心就野了,你去了外地,以后谁给我养老?”
我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眼看着他把我的志愿把顶尖名校改成了当地唯一一座三本学校。
从那以后,我经常从噩梦中惊醒,梦里都是陶婷失望的眼。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只敢从电话里问她过得好不好,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陶婷大学毕业选择出国,机场一别直到今天,我们竟然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
这么多年,我总是觉得自己是不配被爱着的,所以才在林齐对我释放了那一点点温暖后深深的沦陷在了里面。
可是,我的闺蜜明明一直站在我的身后,我却陷在无用的愧疚里,差点为了一个渣男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
钥匙扣上面的画着1980年老旧的火车,但陶婷说几十年前,很多流落异乡的华人从这个车站出来,然后拼搏出了辉煌的一生。
“你在公司做出的业绩足够升入英国总部,不要再从一个渣男身上磋磨了。”
“而且,就算你那个禽兽爹虐待过你,法律规定你对他还是有赡养义务的,为了你的未来,好好考虑一下吧。”
这是第二次,陶婷向我抛出橄榄枝,而我毫不犹豫地欣然接受。
“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把自己的事情收个尾吧。”
先不提我那个家暴父亲,林齐和婆婆利用我的脆弱,趴在我的身上吸了那么久的血,不会轻易同意和我离婚。
况且,我被他们哄骗了那么久,也没有硬吃下这么一个大亏地道理。
况且今晚,我还要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我与陶婷分别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我以前从来不敢迈进去地高端超市,订了十盒鱼子酱和进口的和牛卷,等我回到家时已经到了深夜。
婆婆和林齐一脸倦意,却坐在客厅里,见到我回来了,把手中的遥控器重重的摔倒了茶几上。
她拉长了脸质问道:“林府家规第八条,妻子应该以夫为纲,丈夫在家里,你却在外面鬼混了,成何体统?”
林齐也黑着脸,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仿佛已经断定了我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能说,自己手脚不干净,看别人也都是脏的。
我拉长了腔调:“你和你的女上司去干什么了,我今天就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