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是你教会我的。无论是生气、怨恨,亦或者争锋相对都好,这些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
“傻子。”
后来,他们一起去了那片荒地,为一百匹骏马,取了名字。
时绾眠坐在马上,温淮知牵着马绳,慢慢地走过这片绿草如茵的地方。
他们依偎在一起,温淮知解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
时绾眠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温淮知。”
“嗯。”他轻轻地回应着。
“温淮知…。。。”她再次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在。”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感受着她的体温,以及她逐渐微弱的呼吸。
感受到她的力气逐渐变小,温淮知低下头,轻轻吻了她的额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对不起,眠眠。”
“嗯?”
“我没能实现你的全部愿望。。。。。。”
想到少年郎在说什么后,时绾眠有些吃力地睁开眼,哭笑不得:“傻子…。。。”
“下辈子,我给你生,好不好?”他紧紧地抱着她,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衫。
“眠眠,你可不可以,下辈子,也同我,在一起…。。。”
“好。”
时元子年,新帝逝世。
时元卯年,游牧平定内部叛乱,与中原达成和平协议。
时元午年,长宁公主登基,封号圣德,治理有顺。
时元酉年,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中原迎来史上繁荣昌盛。
时元亥年,裴将军与游牧女子结为连理。
看着女子在裴洲池眉中画桔梗花,温淮知方才知晓,在游牧中,桔梗花的寓意。
“生生世世,愿遇郎君。”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又一个轮回开始。
议事堂内,圣德帝同裴洲池、凤践离、离酥等人围坐在一处,气氛融洽而热烈。
今日,温淮知的话格外多,好似要把全部事情交代清楚一般。
“哎,马上要元宵夜了,到时候我们聚在一起如何?”圣德帝看了看温淮知,继续说道:“老师,您也一起呀?”
“是啊,都一起。”
裴洲池附和道。
毕竟,在座的除了温淮知,皆以成家。
他孑然一人,走过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