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说:“听说阮家花重金买来的,这匹马也是西域的汗血品种。在西域,赛马从没输过。”
“这么厉害?”
“当然。”
“那小侯爷的振威将军和这匹马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哎,这我说不好啊。都是精良的好马,而且都能以一敌千,说不定这匹马更厉害。”
“你吹牛吧,小侯爷的振威将军可是皇上赏赐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知道?而且就刚才,已经好些人转头押注阮三姑娘去了,说明大家都看好这匹马呢。”
陆思蘅听了,不动声色,却垂眸思忖着今日比赛的对策。
阮三下了血本,看来他不能掉以轻心了。
是以,第一局开场时,有人问:“小侯爷,您打算派哪匹马上阵?”
双方各有三匹马对阵,第一局万众瞩目当然不能输。既然阮家派出最好的马来,陆思蘅就打算派自己的振威将军。
他豪情万状,袖摆一挥:“请振威将军出战!”
拥护陆思蘅的这些纨绔非常捧场,当即又是欢呼又是挑衅地作出各种动作。
只是,当看到阮家派出来的马时,纷纷傻眼了。
“怎么是匹跛脚马啊?刚才那匹呢?”
陆思蘅也惊了个趔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阮家那边。
阮韵知站在阮承佑身边,对上陆思蘅的目光,她狡黠一笑。
顿时,陆思蘅的脸都绿了。
他上当了!
阮韵知居然想学田忌赛马,拿最差的马废他最好的一颗棋子。
无耻!
阮家兄妹无耻至极!
前头那匹马敢情是为了打遮掩的,就是想引他上当。
想到什么,陆思蘅吩咐:“去打听打听,到底哪些人押了阮家。”
侍卫去打听了,没多久就回来。
“主子,没人押阮家,那些人胡说的。”
一听,陆思蘅一口老血梗在喉咙。
他果然猜对了,这对无耻兄妹居然做了一场戏。先是让一匹好马在他跟前炫耀,又花钱雇了一批人危言耸听,就等着他上钩呢。
可现在真相大白已晚,第一场比赛成了定局。
这会儿他的振威将军三两下跑到了终点,可阮家的坡脚马却慢慢吞吞地走着。那马还特地打扮了下,头上绑着红绸,边走边跳,十足的滑稽,逗得围观的人捧腹大笑。
“气死小爷了!气死小爷了!”
陆思蘅原地徘徊,想到刚才阮韵知那个微妙的笑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上当了呢!
纨绔跟班们也觉得很没脸,各样的挑衅姿态都做了,没想到。。。。。。笑话居然是他们自己。
“小侯爷,虽然说第一局振威将军胜了,可胜之不武啊。”
“小爷不知道?”陆思蘅扭头,鼻孔呼呼出气:“小爷还折了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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