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虞策之一时之间没?有听清。
舒白?凝视他逐渐动情的躯体,好心情地又赞赏一遍。
“真是我漂亮的俘虏。”
这一次虞策之听清楚了,他的身体再度一抖,后退着想要逃离,偏偏身后是近乎两人粗的树桩,他退无可退。
“放肆,我不是你的俘虏,你是反贼,朕早晚会?杀了你。”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如果此时在舒白?面前的还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舒白?仍然无权无势,这样满含恨意的言语自然会?让舒白?忌惮。
可惜,今非昔比。
眼下的皇帝在舒白?眼中,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无论?怎么抉择都可以随着她的心意来。
舒白?笑?了一下,好心提醒:“当初江音没?有教过你吗?”
“什么?”虞策之不解。
舒白?睨着他,像是打量一件心爱的物件,“屈居人下的时候,要乖巧一点,别?说那么多狠话,否则会?被教训得更惨。”
虞策之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负心人。
舒白?唇角始终噙着笑?意,她没?给虞策之太多反应的时间,扯过他的衣衫,强硬地将他背过身去,按在墙上。
“你做什么?”虞策之语气慌乱。
下一刻,不用舒白?开口,他也明白?了舒白?的意图。
紧贴身体的衣衫被扯下来,光滑白?皙的背脊在满月的光辉下,像是一道弯曲的桥梁。
虞策之慌乱地想要挣扎,“放肆!你放开,你放开!”
“嘘。”舒白?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揪住他的高马尾,用力向后拽,“别?说话。”
舒白?缓缓俯身,吻了吻帝王敏感的耳垂,“陛下也不想吧。”
“不想什么?”虞策之声音发哑。
“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舒白?饶有兴致地说,“虽然我的人会?去清场,替陛下拦下您那些不知死活的属下,但万一拦不住呢?”
“万一没?有拦住,陛下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舒白?温声提醒。
虞策之僵硬一瞬,猛地疯狂挣扎起?来,“放开朕,朕没?同意,你不能这么做。”
“别?动了。”舒白?拍了拍柔软的桃子,眯起?眼睛警告,“我出门?的时候匆忙,东西都是让死士备下的,未必合你的身体,要是伤到了,回营的时候被陛下的好舅舅看出来了,陛下要如何自处。”
虞策之仗着舒白?此时看不见?自己的脸,眼眶中涌出泪来,从喉咙中挤出沙哑凶狠的低语,“逆贼。”
“这个?时候,陛下想怎么骂都行。”舒白?哼笑?一声,缓缓压上去。
虞策之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他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被宰割的结局。
隐忍的闷哼声夹带哭腔,在静谧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舒白?的警告让他心生忌惮,他害怕他的属下们真的闯进?来,偶尔溢出的呻吟令他身体一抖,巨大的担忧犹如虬结的藤蔓,将他整个?人裹挟住,令他喘不过气来。
虞策之不得不咬住胳膊,堵住那些不受控制的怪异声调。
他失去了小声哀求的权力,只能咽下委屈,眼中落下的泪不知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恍惚间,他听见?舒白?说:“好干净啊,陛下,偷偷清理了跑出来的啊。”
“……”
虞策之没?说话,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却‘啪’地一声断了。
泪水决堤。
巨大的委屈将他淹没?。
等舒白?发现不对的时候,事情都结束得快差不多了。
她沉默了一瞬,在继续和?停下之间选择了停下。
意犹未尽。
将抖得不能自已的皇帝揽入怀里,顺势帮他把衣服披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