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师父就没了。”陈黄皮诉苦道:“他要将二师父开除师籍,因为二师父要吃我,我本想着三师父是在骗我,所以才来找我二师父诉苦,可没想到我真的被二师父给吃了。”
“没有!为师没有吃你!”
白袍老道说着,便张开血盆大口,哇的一声将陈黄皮吐了出来。
“噫!黄皮儿!”
白袍老道惊讶的道:“你怎么跑到为师肚子里了?”
陈黄皮黑着脸说:“二师父,你说呢?”
“为师不知道。”
白袍老道低着头道:“兴许是你趁着为师睡着,自己钻进去的吧,为师的胃里很暖和,你怕冷,嗯,一定是这样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陈黄皮瘪嘴道:“对了二师父,陈道长去哪了?”
“回家去了。”
白袍老道撒谎道:“他家里离这远,得早点回去,他还说你要好好孝顺为师,千万不要让老三将为师开除师籍,那样不好。”
“放心吧二师父。”
陈黄皮点头道:“我不会让三师父得逞的,只是二师父,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黄二吐出来,我看到它的脑袋卡在你牙齿里了。”
“竟有这种事。”
白袍老道惊讶无比,赶紧把手伸进嘴巴里,把卡在牙齿里的黄铜油灯拽了出来。
“黄二,你也梦游了对吧!”
“是的!”
黄铜油灯看着白袍老道那威胁的眼神,哪敢说个不字啊……
陈黄皮将黄铜油灯讨要过来。
然后,他这才有心思打量这大殿内的周遭事物。
他看到了米山面山,鸡狗火锁……
白袍老道慌忙一挥手,将那些东西全都抹去。
然后,才眼神闪躲的道:“都是陈道长干的,不是为师干的。”
“陈道长也很坏,只有为师是好的。”
陈黄皮没说话。
因为他越看这大殿越是觉得眼熟。
“二师父,这里为何和观里的大殿一模一样?”
旧观是净仙观消失的区域。
而这处大殿,和净仙观外面的大殿除了大小不同,其余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于地上的蒲团都如出一辙。
“哪一样了?”
白袍老道指着大殿正对面的墙上说道:“这不是不一样吗?”
那墙上挂着三幅画像。
但三幅都是空白的。
并没有画着紫袍大师父,白袍二师父,青袍三师父。
陈黄皮皱眉道:“可是其他的都一样。”
说着,他就向着大殿最里面的那面墙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