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
她自言自语,“很有钱么?”
他恩了声,搂着她躺下来,“算江t南一带数一数二的豪门。”
“难怪。”
“难怪什么?”
她嗤,“没什么,睡觉觉。”
“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
“说什么?”女孩筋疲力尽地打了个哈欠,“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你还要出去!”他一个翻身压上来,“你朋友有未婚夫了,我是不是该解除嫌疑了?所以明天要么带上我,要么哪里都别去。否则……”
云泽潮湿的夜里,男生如墨的眼底闪烁着恣意痞气。
温也眨巴眨巴眼,很不服气地怼上来,“怎么,你能吃了我啊。”
他笑,“是啊。吃干、抹净、”
“你敢——唔!”
事实证明,二十岁男生没有什么不敢的,精力更是使不完。
那是一种生物本能。喜欢她,便控制不住地想靠近她。曲线的弧度、肌肤的温度,无时无刻都能激起自己生理最原始的欲望。
这种感觉令人上瘾。亲不够,抱不够,见她想缠绵,不见她会想念。身体和情绪一样期待,更像一种宿命感。
许是上天优待疯子,两人第二天醒的时候,外头下起了瓢泼大雨。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阴沉连绵,没有间歇的那种。
计划被打乱,两人之后的外出行程全取消了。还好,他们这次来的任务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小细节并不影响方案的更新。
所以除了一日三餐,女孩基本待在屋里整体资料、修改方案。
靳司澍也是,他建筑专项的变动比她要大许多。不仅是游客服务中心的修改,方案里涉及的传统民居的保护更新也在他前两天的“独行”调研中有了新突破。
然而这人正经起来是真正经。三天了,他不是坐在电脑面前画图,就是跟人打电话捣鼓他的股票。
运筹帷幄间眉宇散发出一股雨天慵懒的姿态,注意力却专注的不得了。
温也开始还觉得他认真工作的模样挺迷人的。狭小的房间,冷峻的脸。对襟宽松的长袖家居服中和了他气质里的不可一世,反衬得温润如玉,让人忍不住调戏逗弄一番。
捏捏脸,摸摸腹肌,要不就是趁他打电话的时候偷亲一口。尺度不大,后果却相当严重。扔床上,扔沙发上,有一回甚至被抱到窗台上亲……久而久之,她怕了这人秒变禽兽的天赋,再不敢故意招惹。
一转眼到了元宵节前夕、雨依旧没停,女孩已经无聊得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