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在后面的许大茂突然开口了。“事情解决了吗?不,没有解决。你们说事情解决了,我不同意。”许大茂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走到众人中间,许大茂继续说道,“秦淮茹,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棒梗非法闯入我家,打破窗户,还扬言要烧死我家的租户。如果这件事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棒梗就必须去,派出所接受应有的教育。”众人都不解地看着易中海,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他们听到了什么?棒梗烧的是许大茂的家!他们惊异地看着易中海,期待他给出一个解释。就连傻柱和秦淮茹也不明白,许大茂话中的意思,他们希望易中海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此时,易中海头疼不已。他刚刚想起傻柱现在住的房间,其实是许大茂的。之前因为一些事情,易中海把房子过户给了许大茂,但他早已将此事抛诸脑后。现在许大茂旧事重提,让易中海感到十分棘手。因为棒梗确实烧的是许大茂的房子,而傻柱只是住在那里的租户这意味着棒梗想要烧死的,是许大茂家里的租户。想到这些,易中海感到事情愈发棘手。他知许大茂茂不是一个容易被糊弄的人。但他不得不对众人说:“许大茂说的是实情,这间房子我已经过户给了许大茂,现在是他的私产。”易中海的这句话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了一块巨石,引起了巨大的波澜。他们没想到事情竟然有这样的转折。傻柱和秦淮茹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易中海,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会让易中海把房子过户给他。尽管他们不理解,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轻易解决。毕竟许大茂刚刚说的那番严重的话,不可能因为一些原因就轻易了结。此时的秦淮茹、傻柱,甚至只有7岁的小棒梗都瞪大了眼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心中都明白,这件事已经无法轻易收场,许大茂的怒火绝不可能让他们轻易逃脱。连在一旁装模作样,招魂的贾张氏也愣住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愕地看着许大茂,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他突然凶狠地转向易中海,语气严厉地质问:“易中海,你究竟在搞什么鬼?这种事情难道可以开玩笑吗?那房子明明是你的,你为什么要过户给许大茂?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们家的棒梗吗?”显然,贾张氏是不敢去招惹许大茂的,但易中海在她面前却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她想凶就凶,想骂就骂。易中海此刻也是满腹委屈。他在心中呐喊:“你们以为我愿意把房子过户给许大茂吗?那是因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不得不这么做!”于是,易中海直截了当地对众人说:“现在你们跟我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房子已经过户给许大茂很长时间了,棒梗烧了许大茂的房子,这是铁的事实。你们还是好好想办法,怎么让许大茂原谅你们吧,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把房子给了许大茂。事情已经发生,成为既定事实,再纠结下去又有什么用呢?”这时,傻柱、贾张氏乃至秦淮茹才逐渐回过神来,他们意识到现在纠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意义。秦淮茹哭泣着,第一个走到许大茂身边,她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轻轻蹭着许大茂的手臂,娇声娇气、委屈地说:“大茂,你看他还是个7岁的孩子,他做这件事也是为了报复傻柱,跟你没有关系。你能不能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看到许大茂没有反应,秦淮茹又一次说道:“而且,你看棒梗只是把玻璃砸碎了,煤油灯扔进家里后,也仅仅是点燃了床上的被子,其他地方都没有受损。我保证会把房子给你粉刷得干干净净,窗户也会给你换新的,能不能就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许大茂倒是挺享受秦淮茹的“泰式按摩”,但他看到了旁边怒火中烧的傻柱,以及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的棒梗。他甩甩手,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委屈,这套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至于你说的房间损失不大,那是因为傻柱反应机敏,院子里的人及时帮忙,如果没有这些,那损失岂不是更大?你说这些都没有用,我现在就要你们给我一个交代。如果这个交代我不能满意,那棒梗就等着去轧钢厂的小黑屋、或者说派出所的看守所吧。”许大茂又继续说道:“像棒梗这个年纪的,如果犯了这种罪行,我觉得至少要关两三年。既然你们这些家长教育不好,那就让看守所的同志帮忙教育吧。这样,你们家棒梗还能享受到免费的饭菜,对你们这个一直哭穷的家庭来说,岂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这时,傻柱忍不住跳了出来,对着许大茂说:“许大茂,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像个爷们儿一样说话办事?受到委屈的是我,被烧的也是我,我都选择原谅棒梗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纠缠不休?我今天告诉你,就算你去报警,我也会选择原谅棒梗,看派出所的同志会怎么处理他。”许大茂听后笑了,他对傻柱说:“傻柱,我就:()四合院之许大茂不再是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