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就有点吃不住堂妹快节奏的撸动,慢慢弓下腰夹紧屁股,单手扶镜。
桃江妹紧贴我身后一边狠劲撸动粗长的男根,一边把顶着我的屁股把我往前推。
“哥哥抬头。”
耳侧响起桃江妹略带笑意的声音,我不禁皱了皱眉,被堂妹这般报复性的霍霍,我现在居然已经有了射意。
几分钟之后,我忍不住张口发出轻微呻吟,抬起视线,镜中的堂妹笑容灿烂,套弄男根的速度不减反增,肉茎膨胀跳动着,在阵阵收缩中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桃江妹撸动肉棒的速度终于放缓,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我足足射了半分钟,被堂妹握在手里套弄的肉茎才逐渐呈现疲软之象,直到肉茎完全软掉,桃江妹才松手放我去浴室清理,自己留下收拾我射在镜上的浓稠白浊。
“哥哥爽不爽,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转头看向进来洗手的桃江妹,撇着嘴半眯起眼睛。
桃江妹笑着与我对视,待我清理擦干一同回到床上。
“你们商量好年后去哪里了吗?”我关掉电视,熄灯躺下。
“还没,月珑最近忙着呢,姐姐说等她忙过了再商量。”我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眼皮越来越沉,快要睡着的时候,身旁的桃江妹捏了捏我的手。
“哥,给你讲个秘密,听不听?”
“什么秘密?”我扭动脖子,打着哈欠问道。
“其实我现在的家是靠哥哥你家才保下来的。”桃江妹牵上我的手,缓缓道出我所不知的家事。
当年七伯的丧事办完之后,婶婶好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家族中有人对七伯的遗产归属产生异议。
堂妹姓桃,随的婶婶,而不是我们本家是因为八字与七伯相冲,爷爷请来的那位很灵验的老半仙说得随娘姓。
但七伯出事一走,婶婶和桃江妹一夜间变成外姓人,五伯六伯对不菲的遗产动了心思。
爷爷瞧出苗头,不过并没有声张,任由事态发展。
婶婶本是白丁,原生家庭给不了任何助力,只能自己硬抗。
家里爷爷不发话,其余女眷即便看着揪心,也没人敢公然开口,包括奶奶在内,全部保持沉默。
妈妈把事情透了一点味儿给国外的父亲,可能是常年身处国外,父亲与家族中其他睁只眼闭只眼的兄弟不同,一回来就闹闹嚷嚷的和五伯六伯对上,大伯作为长兄,自家亲弟兄窝里斗,免不了要下场当和事佬,被父亲拉到同一战线。
到嘴的肉想要通过讲理让人松口这是不可能的事,最后解决的方式很简单,也很原始,父亲与大伯在桃江妹家的院子里和五伯六伯二对二打了一架,父亲和大伯打赢了,七伯遗产归属的事情算是一锤定音。
我惊讶的听桃江妹讲着,瞌睡全无,很难想象出随和爱笑的父亲与人动手的模样。
难怪之前过年去爷爷家,父亲想上去与不太熟稔的五六伯打招呼被妈妈强行拖着拽走,感情是遇到手下败将想去跳脸。
“伯娘没给哥哥你讲过吧,大人都让我别把这事告诉你。”末了,桃江妹轻声补充道。
“为什么不让告诉我?”我感到好奇。
“伯娘说我俩年纪差不多,怕你知道了拿这件事压我,总的来讲就是伯娘都觉得哥哥你幼稚,担心你干出不成熟的事。”桃江妹转过头,说着说着就笑了。
“怎么,不知道就不能压你啦?”我赌气翻身压到桃江妹身上,瘪嘴盯着身下的堂妹。
桃江妹笑着眨了眨眼,“你看,这还不幼稚……”我埋头堵住桃江妹的两瓣红唇,没有让她继续吐槽,桃江妹配合的张开嘴,舌头伸进我口中,双手扶着我的腰侧往上抱住我的后肩,与我热情的吸吮交换津液。
“唔……我都没打过你,她倒好,一来就给你一巴掌……”
“哥哥你肯定不会打回去,嗯……所以我当场帮你还了,她要怨都是怨我……”
我不断吮吸着堂妹嫩滑的莲舌,心中升出一股甜蜜的滋味,桃江妹像个小妇人一般,断断续续地趁着我们接吻的间隙喘息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