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余郎中令下属郎官就没那么好运,王离当初就是每个月把门两天,其余时间纯在随时等候始皇帝临幸,几乎一次没等到,完全是去镀了个金。
当然,王离也不需要王前亲近来彰显自己的地位了。他的爷爷王翦就是他在大秦最好的通行证。
经过王翦的讲解,赵泗对于大秦朝政机构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这就无外乎蒙毅和赵高交恶了……”赵泗摇头感慨。
蒙毅就是郎中令上卿,职权和中车府高度重合,二者形同水火恐怕本就是政治斗争的一部分。
“只是你若为郎官,爵位不会升的太高。”王离开口。
王离的意思也很简单,赵泗如果是继续出海,恐怕能一波封侯,毕竟再出去一趟指不定就死在海上了,风险很高,赵泗目前所有的功劳加二次出海提前兑现的一部分功劳,外加主海事,封侯倒是勉强够了。
但这是建立在前途生死未仆漂泊不知几许的情况下。
但是如果是留任咸阳充为郎官,赏赐的爵位自然不会有那么高,成为郎官本就是通天大道,郎官出身,那是真拥有了角逐三公九卿的资格。
不客气的说一句,赵泗出海封侯,这爵位给了能不能享受两天都是问题。
更何况,掌管海事,说是半点实权也无也不为过,大秦未来对海事再怎么重视那也是未来。
“好在陛下看样子并不打算让你出海。”
王翦一点一点的为赵泗解释始皇帝的用意,甚至主动为赵泗的升爵作出解释,可谓是用心良苦。
“当然,也不会太低,新粮长成,只要产量不差,你不失卿位!”王翦拍了拍赵泗的肩膀以示肯定。
如果说大夫这个阶段是筑基大能,那么卿就是金丹老祖。
从军已经可以执掌一军,甚至可以主导一场战役。
从政可以主政一郡之地,甚至可以主持朝堂。
下限高,上限也高。
当然,这一切建立在新粮不出任何意外出产而且和赵泗所说的产量大差不差的情况下。
“三种新粮还要多久长成?”王翦眯着眼睛晃悠着问道,还别说,这躺椅躺起来晃晃悠悠的真不错,尤其是在这种歌舞奏乐的环境之下,更显惬意。
“一个月上下,都会相继长成。”赵泗开口回答。
“嗯……不急。”王翦老神自在的看着曼妙的年轻身影。
二十二岁,真年轻啊!
未曾婚配!
王翦眼中露出沉思,脑海之中开始衡量起来。
未曾婚配好啊,未曾婚配好!
赵泗的前途广大已经摆在明面上,最难能可贵的是赵泗的身世清白,和王离也是私交在前,今日得见,进退有度,心思质朴,看得出来是个实诚孩子。
若说没点心思,那时不可能的。
可惜,王家并没有适龄的嫡系女子。
缔结姻亲,旁系女子自然也无可厚非,但是对于王翦来说,他对于人情往来,要么是不做,要做就是做到最好。
一颗金丹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