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娘子看到宋宁终于有了反应,这才抬起门栓插在门版上,还盯着宋宁的下体,故意来回抽插了几下,让人遐想连篇。
门栓放稳当了,她转过身面对宋宁走了过去,贴在宋宁身上,一只手把宋宁的胳膊贴着胸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抚在顶起来的帐篷上,见宋宁没有拒绝,便伸进长衫之中隔着裤子摸硬邦邦的鸡巴。
这一摸不要紧,鸡巴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远超王家娘子的预期,让她更是垂涎欲滴,整个身子都有些软了,娇滴滴的问:
“公子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宋宁被搂在怀里那只胳膊,手掌贴着王家娘子的小腹,手指已经没入了有些潮湿的阴毛之中,鸡巴传来的感觉也很舒服,手法颇为专业,一个风流成性的寡妇是不会具备这种素质的,看来她嫁给王裁缝前怕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身体虽然有生理反应,可是他的心却平静而淡定,丝毫没有被迷得五荤三道下把自己的身份交代出来,只是简单的说:
“我姓宋,你称呼我宋公子便可。”
王家娘子有些愕然,她以为宋宁会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身世交代清楚,却没想到只得到这么简单的一句,不过很快她就释然,毕竟她现在馋的是宋宁的身子,那根粗壮的鸡巴要是插进身体来,不知道会有多舒服,与其弄清楚身份,不如被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宋公子,我…不!奴家、奴家这就带宋公子去验看验看……请公子、公子跟着奴家进到里面吧!”
她说是要领着宋宁进去,人却几乎粘在宋宁身上,两条大腿几乎夹住了宋宁的手,肚兜下的奶子也彻底从遮挡下暴露出来,挤压着宋宁的胳膊,手也隔着裤子握着鸡巴用力挤压,口鼻中娇喘连连,发出让人脸红的喘息声。
“王家娘子,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走一步的力气也没有了吧!”
女人把脑袋贴在宋宁的胸口,仰着头痴痴的看着说:
“奴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软绵绵的没力气,就想贴在公子身上!”
宋宁抽出被女人抱着的那只手,嗤笑一声:
“我看你手上的力气大的很!”
王家娘子还以为宋宁厌烦了她,心中正要懊恼,却感觉他那只手臂绕到自己身后,搂在自己的肉臀下面王怀里搂,自己的双腿夹住宋宁,阴户贴在他的大腿外侧,然后一股诺大的力气把她托了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文文弱弱的俊公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呀!公子、公子~~在那边呢!”
当宋宁迈步的时候,王家娘子就知道宋宁是要抱着她往铺面里面走,她仍然握着鸡巴的那只手往左侧一歪,示意宋宁走错了方想,宋宁会意,当即顺着女人的指引往里面走,不一会儿就走进了一间昏暗的屋子。
这看着像是柴房的屋子角落有个大灶台,灶台上一口三尺大锅锅上冒着热气,想来是里面烧了热水。
旁边有个木桶,木桶中有半桶清水。
王家娘子看着宋宁疑惑的眼神,解释到:
“奴家、奴家早知道公子会今天来,又怎么会让那汉子污了身子,好在提前备了热水,等奴家洗过了,才好再伺候公子……”
虽然宋宁从进了裁缝铺开启,到现在也没有表现出分毫嫌脏,可王家娘子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自己若是不清洗个干净,这个公子哥绝不会让她如意。
宋宁也不置可否,松开了搂着她屁股的手,把女人从身上放了下来。
王家娘子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宋宁,脱了身上最后一片遮羞的肚兜,赤条条的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她先是端了一个木盆,盛了锅里的热水倒进木桶之中,和桶里的凉水调和成适宜的温水,再木盆盛出一盆调和好的温水,在木盆中湿了一块儿浴巾擦拭身体,女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性感,冲着宋宁时而翘臀、时而回首,或者在擦拭的过程中挤压丰满的胸部,在清洗阴穴的时候拨开阴毛,露出湿漉漉的阴唇。
等全身都擦的差不多了,又拿出一个宋宁从没见过的东西,那玩意儿像是一个囊,一端是一根小指粗细的细长管,另一端敞着口,王家娘子从敞口里灌满温水后扎紧了敞口,囊变得圆鼓鼓的,不时有水从细管的一端喷出来。
王家娘子背对着宋宁,把细长管慢慢的塞进了阴穴之中,等整根细长管都塞进阴穴之后,她一下一下用力的挤压装满热水的囊,每一次挤压,她都发出婉转的娇吟,一股股混合着阳精的污水从小穴中喷了出来。
不一会儿水囊里的水就用干了,王家娘子就取出来,重新灌满水,故技重施,直到阴穴里流出来的只有清水,这才停了下来,转过身走到宋宁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宋宁说:
“公子,奴家便是洗的再干净也是残花败柳之躯,可我从没遇到过公子这般、这般俊俏的人!”
王家娘子在想如何描述宋宁时有些语塞,最后也只好用“俊俏”这个不太恰当的词来描述,她有些哀怨的说:
“奴家小时候就被卖进青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每次我也都会像刚才那样清洗身体。”
“等年纪大了又被老裁缝买回家填房,我以为自己能过上正经人家的生活,可是王裁缝却压根不把我当个人看,怀疑我偷人,每天不是打就是骂,甚至、甚至……”
“甚至怀了他的孩子,也被打的小产了,说自己年龄大了,不可能让我怀孕,说我偷人……”
“那之后,那之后,我就明白,无论我怎么做,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婊子,婊子就该做婊子的事儿,我开始偷人,开始像在妓院里一样每天洗澡,冲洗阴穴里的秽物。”
“可你知道吗?等我真的偷人了,那王裁缝反而不打我、不骂我了,每次我偷人都会在外面偷听偷看,等人走了之后,一把老骨头的他,竟然也能挺起他那一寸的东西压在我身上。”
“呵呵……可怜我挨了那么多打!可怜我小产的孩子!可怜那死在我肚皮上的王裁缝!呵呵……这可恨的世道啊!”
王家娘子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十分凄惨,可她欲哭无泪,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也只剩下麻木。
可能是身体的无力感让她难以站立,可能是赤裸的身躯需要最后的遮掩,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双腿并拢弯曲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