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平静的说道:“没有,我就是作为你临时的朋友,给你一个建议。”
贺承从容自若的坐在那里,他富有英俊,不是个坏人,对于令姣来说他就是大千世界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不会做奇怪的梦,不会有奇怪的生活。
他让令姣觉得遥远又平静。
可是此刻的贺承打碎了这份遥远,令姣嗤笑了一下,她眼睛亮的像是黑夜里的火看着贺承说道:“贺承,可能你没搞清楚。”她把手上的合同摔倒贺承桌子前面。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不在乎明天突然暴毙街头或者离奇死亡,我不在乎你有多少钱,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跟我说话,你根本不了解我。”
她恶劣的性格此时张扬无疑,她指着自己咄咄逼人的说道:“看见了吗?你眼前这个既不友善也不冷静的人,才是真实的我,我既不招人喜欢,又随时会带来天大的麻烦。”
“贺承,你他妈离我远点。”
无志山压头,有志人搬山,令姣此时压抑在平静外表下面无人管教的叛逆和桀骜不驯的性格让贺承很不舒服,但是贺承没有生气,他看着令姣平静的说道:“坐下。”
令姣没有坐下,贺承直接上前给她按到坐位里,他从来没跟令姣动过手,此时男女天生的力量差异压制住了令姣。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有千斤之重,让令姣动弹不得。
他指了指自己:“别以为只有你才有脾气,发脾气可以,走人不行。”
贺承拿出一张人体的x光片扔到桌子上。
“认识吗?”
令姣皱着眉头低头扫了一眼,贺承也不多说话:“收拾一下,我俩去青山镇。”
令姣闻声突然抬头看他,贺承冷漠的笑了一下说道:“别担心令小姐,此时了解我俩就一拍两散,谁也不用看见谁。”
令姣沉默着没有说话。
“现在我能说事情了吗?”
“工地走的那个老爷子,生前一年内被确诊偏执性精神病,平日里存在着思维障碍。”
令姣没明白:“所以呢?”
贺承看她平静的说道:“他在医院跟医生说,经常听见有人叫他,而且会在梦里被拉到别人的梦境。”
令姣若有所思:“也有可能就是单纯的精神性问题。”
贺承:“他跟医院的人说过,他在做梦的时候,经常梦见自己被人拉走埋在土里,有东西从他肚子里长大,从嘴里爬出去。”
令姣:“”
贺承走过来递给令姣一迭资料,上面是各种老爷子生前说的胡话,有些是通过医院方面知道的,有些是街坊邻居说的,贺承这边整理起来还按照说话的日期排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