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神经毒素注入监狱长的身体,令他闷哼一声,诡婴趁机用触须将他捆住,黑色的长鞭落入大海……
海风中也带着血腥。
战斗结束,石蕴玉终于爬了起来,踏着软绵绵的步伐走出来。
他一路咳嗽,跌跌撞撞。
诡婴镇压大海,黄天海带着海龟头引开监狱长的附庸成为后手,苋习风制约紫队,幼蛇是秘密武器,石蕴玉底牌尽出,才换来了如今平等对峙的场面。
监狱长被捆成了蠕虫,在看到浸染血液的黄莺鸟时,一眼惊艳。
血液混着海水滴答答在脚下铺开,好似浓重的罪孽
“哈哈”
“哈哈哈哈!”
从一开始的低笑,在到大笑,石蕴玉踢了一脚阶下囚,高高的俯视
“要抓你,还真难啊。”
石蕴玉半身红色,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滴血,想想如今的狼狈,眉眼间不由自觉的带出几分狠意,他又踢了几脚
“监狱长大人……”
他不明意味的唤了几声,阶下囚的监狱长冷冷的吐出两字
“审判。”
黑色的梵文绕了石蕴玉一圈又四散而逃,石蕴玉大笑
“如何?”
监狱长不敢置信“你无罪?!”
“不可能!”
石蕴玉很累,不再顾及风度,诡婴的触须将对方的四肢关节缠缚,石蕴玉把监狱长的身体当成了坐垫,屁股下的肚子很有弹性。
“我师父说,我是贵人,别人欲望缠身,而我一身金光,万欲不沾。”
“监狱长大人,何为罪啊?”
不需要监狱长回答。他自说自话
“有欲望就有罪,小到言语之罪,大到杀人之罪。”
“师哥!!!”
一声全力的嘶吼,石蕴玉侧耳倾听,高处,约八百米。
“我做到了!!!”
是黄天海。
十五艘船,上千人,巨大的海龟虚影成形,血盆大口张开,等着血食献祭,船帆上的黄天海瞭望着石蕴玉的船只,废了一条胳膊,手里拿着碎裂的幸运娃娃,心口处流着血,若没有幸运娃娃,他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5点幸运,只保命,不保身。
石蕴玉无声一笑,蠢货。
[呜呜呜呜!这让人感动的爷孙情]
[?不该是兄弟情?]
[都一样都一样,小事师哥,大事师爷爷嘛。]
[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想养阿黄!]
[哇哦,富佬哦,养吧,很值的。]
[有钱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