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蕴玉看了它一会儿,浅绿的眼睛仍然干净,并没有被别的东西污染过,更没有他厌恶的酒色浮华,倏的一笑,他缓慢附身
“海神殿下,您刚才应该说,教我。”
你是我的潮汐
一个简单的贴贴,石蕴玉随手抓下了王冠
“殿下分别日久,可留信物以托思念?”
海神:他好喜欢我。
回应他的是不容拒绝的深吻。
石蕴玉炸了蛇鳞,口水口水口水口水!!!滚呐!!!!
他想挣扎,蛇尾不知何时被鱼尾压制,上下颌被强硬捏开,连双手也被缚住
“嗯唔!!”
海神的吻技实在不行,但是他强制又野蛮的掠夺已经初成风格,舌头的推举更像欲拒还迎,让海神更有兴趣了。
一个劲追逐着推拒不成开始躲藏的蛇杏子,纠缠,吮吸,细长的蛇杏子令海神感到十分新奇,各种方式撩拨,被强硬卡住上下颌的某人像没了牙的老虎,所有愤怒的推举都被当成了情趣。
直到石蕴玉舌根发麻,气息凌乱,餍足的海神殿下才满意的将深吻变成了浅啄,贪恋的在软唇上磨蹭,享受气息交融的快感
鱼尾尾鳍卷着蛇尾巴尖磨磨蹭蹭发出交尾的信号。
石蕴玉垂眸喘着气,脑袋里一团乱絮,海神在他被捏红的脸颊上歉意的落下一吻。
“甜的。”
石蕴玉:“……”
海神一手揽着怀里的新娘,一手拢着那毛绒绒的头,安置在自己的肩窝,尾鳍合拢圈住软塌塌的蛇尾巴,眼睛漾着醉人的春绿,缱绻的嗓音让人止不住沉沦
“你是我的潮汐。”
海神会给虔诚的信徒奖赏……
“成为我的新娘吧,规则之下任你行,规则之上,我用神位为你铺路。”
鱼罐头的情话使石蕴玉良心作痛,被深吻的怒气‘咻咻’飞了。
他捧住海神的脸,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认真,鱼罐头对新娘的选拔,一直旁观且冷静,现在想想给别的东西选新娘,可不就是坐壁旁观。
海神的新娘和鱼罐头的新娘是两个概念。
鱼罐头是海神,他的新娘就是海神的新娘,但海神的新娘不一定是鱼罐头的新娘。
因为海神的位置是鱼罐头夺来的。
按理,规则不可能设定两个海神。
规则却又承认了两个海神。
单纯的鱼罐头,就像一个接盘侠,接过了另一个渣滓海神的老婆孩子。
不仅如此,还要在副本的强迫下,不断给渣滓选老婆。
怜爱了怜爱了。
石蕴玉早将吃口水的膈应抛到了九霄云外,安抚的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等我回来。”
他勾着海神的王冠,毫不留恋的游向海面。
身后的海神想要起身,黑暗涌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压下,海洋里动物的不安情绪不断传达,信仰的蛛丝将他裹得密不透风,鱼罐头重新坐回王座。
它是个合格的王,王座是他的权柄象征,也是牢笼、责任。
两条幼蛇缠着海神的指尖,嘶嘶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在它们拇指大的头上落下一吻,温声细语
“等你回来”
两条幼蛇醉在了这一吻里,软趴趴的蛇条,嘶嘶声都缠缠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