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秧子居然能一拳大飞几百斤的大汉。
是有段时间曾经非常流行的疯狗病武人。
……踩个门板啊,机器人啊,自然不在话下。
我心已死。
谢元松只露出了一瞬间的笑容,很快便发现这里的人似乎有些多,而且我所处在的[地理位置]也未免有些特殊了……他及时地收回了笑容,自然卷的黑短发□□弹弹地落在额间,一双圆滚滚的眼睛上浓密卷翘的长睫毛似是在颤动,男生女相的精致,这张脸对beta来说实在是太过阴柔了,只会让人联想到欧米伽,因为经常被错人,所以他才坚持要剪短发,如果不是我制止——
“太短了就不好看了。”
他绝对会去剃一个寸头的。
好吧,其实,寸头好像也不错……
他生的不像谢清秋。
我一直以为是像他素未谋面的母亲,原来是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但谢之卿也不像谢清秋……
这我就搞不明白了。
与谢之卿相同的是,他们的眼下都有两颗小小的黑痣,这也是他们会被抱错的主要原因。
“姐姐?”谢元松睁大了眼睛,注视着我,疑惑着,为什么我不应答他呢?
我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的视线全部都被他身后的烟雾所吸引住了。
他的动作带起了不少烟雾,灰白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烟雾消散后,他身后的另一道人影显现了出来。
是谢清秋,叔叔。
身量挺直秀气,隔着蒙蒙的烟雾也能够看出谢清秋完美的身材比例,尤其是在没有烟雾阻隔之后,贴身的月白色长旗袍包裹着他的身形,勾勒着他的纤腰长腿,让人恨不得将那件旗袍撕扯开,有钱人家的Omega是不会自己哺育孩子的,都是请的奶妈,奶爸,无人疏导,所以,生育过的丰满便更像是在引诱着Alpha犯罪了,搭配上他那张即便再嫁过许多次,却依旧清纯的脸蛋,本就美好的脸庞因此平添上了几分成熟,都是在告诉其他人,这个Omega熟透了,拿下来就能吃了……
我什至能听到裴因咽口水的声音。
嗤,Alpha的劣根性。
……
从物理上而言,其实我和谢清秋还没来得及搞上一条腿。
因为我嫌脏。
从这点上来说,即便谢之卿同学当时没有和我表白,我们也是走不到最后的。
毕竟我怕碰了不干净的家伙啊会得病啊。
那么,上一个问题:[哺X期的Omega啊……软乎乎的,吸溜……好想搞搞……怎么样才能在不做法外狂徒的前提下搞到呢……?]又要加上一个前置条件了,该怎么在对方干净的前提下搞到呢……?更难了欸。
但人总是要有目标的嘛!
……
“元松,不要失礼,”谢清秋迈着小步,走进混乱的战场,最终在元淮面前站定,“阿淮,好久不见。”
元淮笑着将茶杯中的水泼向他,“这里可不欢迎您,叔叔。”
“阿淮,”谢清秋吁了口气,抬起手让身后的仆从[关门],擦拭旗袍被茶水沾湿的边角,“我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掺和不进你们年轻人之间的话题,但元松和之卿都是我的孩子,即使……即使阿黎和你都嫌弃我碍事,为了他们,我也是要来的。”
元淮面色怪异,“您可真够厚颜无耻的,元松的名字是怎么来的还要我再提醒您一次吗?”
他站了起来。
新侍从便推着轮椅扶起他,他摸着轮椅边缘,站了起来,将身下的沙发置成了轮椅。
手中的茶杯悄然换成了茶壶,元淮将他高高举起,壶中的热茶便从谢清秋的脑袋流了下来。
“想出这口恶气很久了,”“哗啦”一声,珍贵的茶壶摔了个稀巴烂,如果让那些艺术家们知道了,会心疼到无法呼吸的,暴殄天物啊噜——宝物的拥有者倒像是只是丢了个易拉罐似的,全无不舍,元淮从胸口的西装口袋中拿出了手帕,慢而细地擦拭着手指的缝隙,只避开了一道鲜红的齿印。
齿印……?谢清秋的胸口像有细细密密的针扎般,说不出的酸疼。
“阿淮,你不能这样,”谢清秋接过身边侍从手中的帕子,吸着身上多余的水分,旗袍轻薄贴身,被水沾湿后,便半透不透,“我是来找自己的孩子的。”
角落的谢之卿都听笑了,“你来找我和谢元松?你自己眼神落在哪里自己心里能有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