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走进武大郎家的院门,在这对有名无实的夫妇面前,看都没看武大郎一眼,对潘金莲亲热的说:
“金莲妹子,我正好有些女红要你帮忙,快跟嫂子来!”
她说着就去拉潘金莲的手,金莲被拉的挪了挪身子,却只挪了两步便僵在那里再也不动。
“嫂子,家里的活还没干完呢,不把炊饼做好了,大郎今天怎么去做生意啊!”
被她俩人夹在中间的武大郎十分狼狈,但是他没有丝毫愤怒,而是憨厚的笑着,说到:
“金莲你且去吧,家里的活左右干的差不多了,俺和迎儿能把剩下的活计做完,且去!且去!”
王仙儿再次拉了拉潘金莲的胳膊,催促到:
“快走啊!别让我的新主顾等久了,快随我去!”
潘金莲用手搭在王仙儿的胳膊上,推脱着俏寡妇的拉扯,说到:
“嫂子,你、你先招待公子,奴家做好了炊饼就来,很快的!真的!”
王仙儿看出她是真的不想走,也不好再勉强,只好又说了几句催促的话儿,便走出了武大郎家的院子,拍了拍迎儿的头就和宋宁进了自家小院。
“公子,怎么如此贵人多忘事?昨天才来过奴家这里,今天怎么敲错门还?”
她一边关好自家小院后门,一边打趣着问宋宁,王仙儿当然知道宋宁不会走错,必定是故意错敲武大郎家的门。
宋宁也不答她,蛮横的扒扯王仙儿的衣服,今天倒好,一件皂色棉布的衣裙之下竟然空空荡荡,只有一具赤条条的娇躯。
女人压低着声音惊喝到:
“公子!怎么这般心急?”
宋宁听了半天隔壁小院一家三口的私房话,又看到秀色可餐的潘金莲和天真无邪的迎儿,心中的邪念早就烈火烹油一般炽热。
他解开长衫下的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命令到:
“快给我舔舔,我给你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王仙儿看到宋宁那根恨不得捅破天的大鸡巴,腿都软了,连忙双手捧着,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吐出舌头舔,发出欢快的声音:
“吸溜…吸溜…唔~~”
就在这个和武大郎家一墙之隔的小院里,宋宁讲述着刚才听到的武家秘事,王仙儿还想示意宋宁小声些,结果宋宁狠狠地把鸡巴捅进女人的嗓子眼儿里,让她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因为挣扎发出哽咽声,在两个相邻的小院里此起彼伏。
等宋宁说完了刚才听到的秘事,按着王仙儿的脑袋抽出了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扶着鸡巴的根部在她的俏脸儿上拍了拍,王仙儿一早儿起床,为了宋宁而擦的胭脂水粉,此时被鸡巴上的口水溶了,卖相并不好看。
好在宋宁此时不在意这些,拉着跪在地上的王仙儿站起来,搂在怀里摸摸奶子扣扣穴,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刮掉了阴毛,也不知道这个浪荡妇人用了什么法子,光溜溜的骚穴摸起来十分滑嫩,这《金瓶梅》的时代恐怕没有冰点脱毛仪吧?
不仅如此,王仙儿的两腿之间耷拉着一穗红缨,拉着红缨扯了扯,才发现原来是淫穴里塞了东西。
红缨上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粘了宋宁一手。
把手上黏糊糊的淫水胡乱的在女人身上擦了擦,摸得她娇喘连连,这才意有所指的说:
“可惜了金莲娘子的完璧之身,只逞口舌之快算什么男人,要是让我说,管他什么白虎克夫,连带着他那便宜女儿,一并推在床上先个销魂了再说!”
“转过去,扶着墙,撅着屁股!”
此时的王仙儿就是一只被生理欲望控制的雌兽,双手撑在那堵横在武家小院和王家小院的墙上,双腿分开撅着屁股。
转过头,咬着下嘴唇,眼镜巴巴的看着宋宁。
此情此景并不在两人昨天说好的计划之中,王仙儿怕自己说错话耽误了宋宁的图谋,只好一言不发默默配合,或者说,其实她也在期盼着宋宁来了之后先操她一顿,不然怎么会真空,不然怎么会涂脂抹粉,不然怎么会刮掉了阴毛,还在小穴里塞了压箱底儿的东西?
宋宁双手抱着王仙儿浑圆的屁股抚摸,虽然腰肢上已经有了一些赘肉,但在丰满的臀部曲线衬托下,腰臀比仍然让人热血贲张。
他一手掰开柔软的屁股,一手扯住湿答答的红缨往外拽。
刚开始拽的时候还比较轻松,露出一点木红色的光滑末端,宋宁刚一加力想要整个拽出来,却扯的整个淫穴蠕动起来,刚刚露出来的末端反而再次被吞了回去。
宋宁看到王仙儿痛苦的表情,不敢再用蛮力,松开力道之后反复又试了几次,仍是不行,才知道这恐怕和现实中的按摩棒并不相同,于是问到:
“仙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般难取?”
王仙儿一番解释宋宁才明白,普通人家嫁女儿时,娘家人会在装嫁妆的箱子里,在最下面放一件压箱底儿的物件,那物件形若男根,颜色以棕、黑色为主,上面绘有男女交合的图案,用来让新娘对夫妻敦伦有所了解,免得洞房春宵时不知所措。
而塞进王仙儿淫穴里的东西叫做“万子千红”,是妓女专门用来压箱底儿的物件,妓女从窑子里赎身从良后,老鸨子会把这东西压在箱子底儿,即是窑子和妓女的了断,还可以查验妓女有没有私自携带窑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