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风眠歌就把叶倾漓撵出来了,叶倾漓对着紧闭的房门无奈摇头轻笑。
叶倾漓抿了抿唇,对着岑念衾而去,掀一掀衣袍,叶倾漓坐在了岑念衾对面,皮笑肉不笑,“岑公子,哪里人啊?”
岑念衾握着杯子轻转着,淡然道:“在下所来之处比较偏远,叶将军,不一定知道。”
叶倾漓状似惊讶,“哦?岑公子此言差矣,不才这些年虽说镇守北疆,但若是论上地域,还是略知一二的。岑公子不妨说来听听!”
岑念衾低下了头,轻声嗤笑,“不知叶将军,可曾听过北角湾?”
叶倾漓瞳孔轻缩,不到片刻又恢复平静,斟了杯茶给岑念衾,缓缓轻笑,“那倒是个偏远地方,知道的人也不多,我也是偶然去过几次,看来和岑公子,挺有缘分?”
岑念衾喝了口茶,对着叶倾漓笑得漠然,眸中涌动情绪万千,却在叶倾漓抬头时一扫而光,“叶将军说的是,在下,也很是‘崇拜’叶将军!能一睹容颜,也算此生无憾!”
叶倾漓对着面前豺狼一般的人,暗自冷笑,‘无憾?才怪,怕是巴不得我离他远远的……’
叶倾漓调整了一下坐姿,端着茶不经意开口:“不知岑公子为何要一直带着这狐狸面具?”
岑念衾握着杯子的手一停,将杯子放回原位,冷声道:“也不怎么,只是在下四处奔波,居无定所,按照家族族规,需戴此遮掩面容,以防不吉。”
叶倾漓点点头,“原来如此!岑公子的家族看来是族规严明。”
岑念衾礼貌性点点头。
叶倾漓见问的也差不多了,放下了茶杯,起身拍了拍尘土,俯首一礼,“不才还有些琐事要忙,就不陪岑公子闲谈了。”
岑念衾回礼,“请便!”
叶倾漓正下着楼,就在楼梯口看见了一身青色衣裙,扎着两个小啾啾的姑娘站在门口趾高气昂地吩咐着手下的人,叶倾漓揉了揉略有点儿疼的脑瓜子,拍了拍箫应琼挺拔的脊背,“小应,你怎么来的?”
箫应琼转过身看见叶倾漓,立马变得乖巧纯真,拉着叶倾漓袖子撒着娇,“叶哥哥,我想跟着你嘛!”
叶倾漓头疼地拂开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语气严肃,“小应,叶哥哥不是来玩的,是来打仗的,很危险,你赶紧回去。”
箫应琼两只小手绞在一起,可怜巴巴的,“我,我不要,我就要跟着你,凭什么那个风什么的都能跟着你,我就不行?我不要,叶哥哥你厚此薄彼!!!”
叶倾漓拉着箫应琼去里面的座位坐着,柔声安抚,“这不一样,她是大夫,她可以帮我,你是堂堂大云的公主,万一在战场上受伤,我怎么跟箫叔交代?”
箫应琼吸着鼻子,“我不管,我跟定你了!”
叶倾漓无奈,对着箫应琼,“谁带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