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讲的那么难听,或许也是知道的。
但总归对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也不能让人难忘太张狂,我随口说了句“那没有办法呀,各自结婚了在想着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过的都挺好的,就不要老抓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朋友后悔了,想要勾搭有妇之夫呢。”
布莱克夫人有一瞬间似乎很生气,但她克制住了,然后她笑了笑转移话题“或许你有没有想过走出去,做一个独立的女性,不需要被家务困住。”
这个怎么说呢,我接受的教育确实是女性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不要做全职太太容易和社会脱轨。
我却是被这种安逸的不需要工作的环境腐蚀了四分之三,一辈子想做一个拿钱混吃等死的废物点心。
“我听说您丈夫圈子里的夫人都是名校毕业,”
“唔,然后全都是家庭主妇,”
女人停顿了,我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女人立马露出自信的微笑“我是我先生身边的秘书,他的衣食住行都是经过我的操办”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我们又聊了一会,这女人留下一封邀请函,邀请我去那做一做,她还邀请了自己的好多同事和朋友。
晚上我丈夫回来,拒绝他伸过来同事的手,也拒绝他的亲吻。
我跟他告状了,然后拐弯抹角他有没有小蜜。
我丈夫抱着飞奔而来的爱得,低头看了我一眼“哈尼,我身边可都是身强力壮的普通男人。”
我没好气地拍了拍他。
我丈夫一把揽我的肩膀。
“基本上能在那里工作的,不管职位再低也不会做这些太私人的事情,那并不是一个对职业发展有帮助的工作。”
正对上我的观点,我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没有丝毫隐藏的狠狠的重复了一遍告状内容。
“她说她希望我做人小蜜,摆脱全职主妇争取做独立小蜜。”
我的丈夫气笑了,他念叨着真有意思,虽然小蜜这个词语非常新奇对于他来说,但汉弗莱非常了解这句话的人含义。
晚上在床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他,喜的我的先生以为我要和他来场浪漫的一夜。
我和他缠绵的吻了一会,虽然我也有些易动气氛也烘托到这里,但是不把那件事问个明白,还是心里有一丢丢的压力。
我用手捂住他凑到肩膀的脸,“亲爱的,你因为我得罪了很多人吗?”
我丈夫被挡住后正抬头望着我,棕绿色的眸子里带着笑意和打趣“你是在愧疚吗亲爱的。”
我当然愧疚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我摸索着找到他的手,两只手下意识的缠绕在一起,温暖又坚定。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在教堂宣誓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保护我的妻子,这是做丈夫的最基本的要求不是吗”
他看着我,眸色清亮,“如果我被打倒,亲爱的,那我还不如回家放羊。”
“你也不要担心,如果我得罪了别人,那你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平和,甚至说没有歧视的平等。”
听到这里,我就放心了,我丈夫也飞快的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
我迷迷糊糊的念叨着可不能再怀孕了,却听到耳边男人的声音,他似乎说了什么不会。
骗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