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的手上还搭了一件黑色貉袍。
她将貉袍披在七晓鹤身上:“怕脏就穿这件,回头让七号去洗。”
神界的七号一脸震惊:“喂!我能听到神庙里面的动静!”
七晓鹤笑了一声,轻蹭着领口软绵绵的绒毛:“好。”
七号:“不好!”
根本没给七号抗议的功夫,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神庙之中。
七楚诗继续慢吞吞地扫着地,犹豫今晚下班后需不需要去街边买串糖葫芦。
……
视野再度恢复亮光时,七晓鹤转了转手腕。
眼前还是一片军营,根据鼻尖血腥的气息与带着新伤警觉的士兵来看恐怕刚打完一场大战。
有士兵冲着两人的方向看来,见到是七晓鹤,便又将视线转了回去。
七晓鹤往前走着,在一堆的伤员之中,他瞧见了神情严肃的周院然与疲惫的张源淙。
“折损的很严重?”七晓鹤问他们。
周院然挠着头发,满脸的焦躁:“他们搞阴的。”
七晓鹤:“?”
她有点惊诧:“搞阴的谁玩的过你?”
张源淙摇了摇脑袋,动作力度大的七晓鹤怀疑她要将脑浆都摇出来:“他们有个巫师,那巫师会搞苗疆蛊虫,上了战场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毒虫就撒下来,根本不分敌我,真心玩不过。”
七晓鹤听着,渐渐蹙起眉:“……”
又是那个巫师。
张源淙困得眼皮子都要睁不开,她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你们神界有没有什么蛊虫之类的杀伤力爆炸的玩意?有没有加特林版虫子可以供我们用一用?”
七晓鹤:“没有。”
加特林倒有,加特林版的虫子可没有。
周院然拍了拍张源淙的肩:“你去睡会,待会我守夜。”
张源淙“嗯”一声,脚步虚浮地离开。
周院然目光同情,他解释:“张源淙连着守了两个夜,还上了个战场——还活着已经不容易了。”
宋落停在七晓鹤身后笑了声:“确实不容易。”
七晓鹤应了声,脑子里却还在思索那位巫师。
还会真正的苗疆蛊术……看来呼衍扶摩是真的被她们吓狠了,连这种压箱底的玩意都掏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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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妄伽君:面无表情的批奏折。
奏折一:xx地区的杨梅成熟了,给陛下您送一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