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们才都刚醒,先?歇着吧,晚些时候过?去溪边那里,我们在那里吃饭。还有,我们这?里从来没?有来过?外人,若是有人感到新鲜来围观,还请你们见谅。”
村长?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些带他来的大人们都是在外面生活过?的,在这?里他们依然保持着外面的礼仪风范,也?是这?么教孩子的。
是以,村长?骨子里还带有外面人处事的习惯,有礼有节。
村长?说完转身正要离去,忽然又转回来,指着自?己的脖项对席姜道:“你这?里要抹药的,一会儿我让人送过?来,那药很好,抹上一天什么痕迹都能消掉。”
席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真疼,她又一次道谢。
村长?一走,席姜立时问陈知:“可有异状?”
陈知看了一眼?她的脖项,然后?摇头:“暂时没?看出什么。”
席姜的声音还是嘶哑的,她大不了声说话,继续问道:“出口呢,来时的出口你去看了吗?”
陈知向外面看了一眼?,确实如?村长?所说,开始有人在外面探头探脑。
他道:“还没?,想?等你醒了再?说。”
他一下子把话题拉到她的身上,席姜没?理,向外走去。陈知伸手拦她,她拿手一挡动作太大,没?有了发簪固定的发髻松了开来,一头秀发披散下来。
席姜用袖中发簪,几下就把头发固定好。陈知朝她头上的发簪看去,冷笑着,意味不明。
他没?有点破,席姜也?知道他知道,她道:“我要去找下来时的出口,你要不要一起?”
陈知:“好啊。”
二人凭着感觉朝着村子的西侧而去,看样子那里该是他们来的地方。
一开始还好,二人保持着距离,走着走着,路越来越窄,席姜停了下来。
陈知问:“怎么?”
席姜:“你先?走。”
陈知又是刚才那样的笑,再?一次看向她头上的簪子,然后?笑容一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下来。
席姜的头发又散了,她问他做什么,他答:“怕你在后?面行刺,防患于未然。”
席姜没?说话,扯下袖口一圈布料,把头发扎了起来。陈知收了她的发簪,走去了她前面,席姜跟上。
最?终他们找到了来时的地方,靠着那一片毁坏的苔藓,以及带血的石块。
可是来时的洞穴却不见了,那枝席姜荡过?来的粗藤也?不见了。
“这?是为什么?”席姜不由地问出声来。
陈知想?了想?道:“难道是潮汐水位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