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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话，要是这俩姑娘知道就连钢笔，也不过是沈轻云和秦斯年play中的一环，估计会发疯产出，连夜在粉丝数不多的超话里每个小时放车

“我可以签吗？”秦斯年冲两个女孩儿问道，毕竟他以为这两个女孩儿是沈轻云的粉丝，想要的也应该是沈轻云的签名，而不是他秦斯年的。

沈轻云不懂事，他秦斯年不能跟着不懂事。

秦斯年心想。

秦斯年并没有想到眼前的两个姑娘就是传说中的骨灰级狂热CP粉。

看着秦斯年下意识地帮自己维系着粉丝，这么的体贴，这么的认真，沈轻云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他的手搭在秦斯年的肩膀上，把秦斯年圈在怀里，手上戴着的红绳十分明显，一看就能知道跟秦斯年手腕上的正是一对儿，就像他们本人一样。

“当然当然可以！”面对这样美好的画面，作为专业的cp粉，她们俩默默地后退了一步，就怕破坏了这只得普天同庆的云年夫夫大场面。

“好。”秦斯年不会拒绝沈轻云的粉丝，他点了点头，在沈轻云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接过手机壳。

秦斯年刚答应下来，就见那两个女孩儿“狞笑”着捂住了对方的嘴，有点像是

在看什么不好的画面。

不知怎的，秦斯年总觉得那两个女孩儿的笑容，有些猥琐。

明明是两个白净的姑娘，怎么能笑成这样。

现在的小孩儿是怎么了？

秦斯年一时语塞，他都怀疑自己要跟不上时代了。

秦斯年看了沈轻云一眼，就见沈轻云也抿着嘴，不知道在笑什么。

在沈轻云外加那两个小粉丝的注视下，秦斯年握着笔，接着沈轻云的字迹写下了——

D，O，I

沈轻云的签名潇洒放肆，连带着秦斯年的字迹都变得有些飘逸。

当然，秦斯年并不是随便写写的，相反，他写得比平时要认真许多，仅仅是三个平凡的字母，被他用意大利斜体写出来，就像是从高奢品牌logo上扣下来似的。

秦斯年写完，把手机壳递给了沈轻云。

沈轻云接过手机壳和笔，并没有急着写，他捧着手机壳细细观赏，那像是在看大师作品的模样，看得秦斯年都不好意思了。

“别看了，赶紧写。”秦斯年偷偷从背后挠了挠沈轻云的肩膀，在沈轻云背上写道，“好好营业。”

好好营业？

沈轻云眼睛一亮，对着秦斯年反嘴一亲，还有些湿润的唇瓣装作不经意地掠过秦斯年的耳尖。

秦斯年整个人都愣住了，就连眨眼的速度都变得慢了许多。

“你干嘛”碍于粉丝在场，秦斯年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最后只是皱了皱眉头，他小声地说道，“粉丝还在！”

沈轻云冲已经呆滞的两个女孩儿笑了笑。

“营业呀。”沈轻云笑眯眯地说道，行为举止十分坦然，他把剩下的几个字母写好，然后把手机壳还了回去。

“要不要合照？”沈轻云主动说道，他掏出手机，“咱们可以发到微博上记录记录。”

“我帮你们拍吧。”秦斯年不怎么喜欢照相，他也拿出了手机。

眼睛堪比显微镜的两位粉丝一下子就发现了华点——

“你们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手机？！”女孩儿两眼发光，像是饥肠辘辘的老鼠找到了一辈子也吃不完的巨型粮仓。

“当然。”沈轻云本来想揉揉秦斯年的腰，但是看秦斯年好像羞得不行，体贴地收回了想要作案的手，只是捏了捏秦斯年的脸颊，“斯黏送的。”

“我靠，你怎么了！”稍微冷静点的粉丝扶住了拿着手机壳的女孩儿，急忙把兜里的纸巾拿了出来。

“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吃太饱了！有点上火！”女孩儿接过纸巾，擦了擦，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

秦斯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沈轻云的粉丝居然流鼻血了。

沈轻云跟秦斯年一起用女孩儿的手机拍了张合照，最后跟两个女孩儿很有分寸感地把空间留给了沈轻云和秦斯年。

“你说，我们要不要把他们小两口的照片发在群里，让姐妹们都庆祝一下。”

远处，一个女孩儿偷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