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一听,忙说:“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挂上电话,张伟就往陈瑶家赶。
现在,唯一能帮助自己分析这个事情的,只有陈瑶了。
陈瑶正在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丫丫开开门又回到沙发上帮陈瑶轻轻按摩足部。
“怎么?还疼?”张伟边在对过的沙发上坐下边说。
“嗯,你下午按摩的效果很好,可是,回来上楼梯,用力过猛,又开始疼了。”陈瑶苦笑了一下。
张伟走过去,对丫丫说:“我来吧,你不懂,找不准穴位的。”
丫丫正好按累了,忙让给张伟:“我手累酸了,陈姐疼的还不见轻,白忙乎了,你来按吧。”
张伟坐过去,把陈瑶的脚抱在怀里,放在腿上,准备给陈瑶按摩。
陈瑶刚洗完澡,脚上没有穿袜子,嫩藕一般雪白巧致的小脚完全暴漏在张伟面前,让张伟看了有些目眩,有些心跳。
张伟让丫丫去浴室拿过来一条浴巾,把陈瑶的脚包起来按摩,心里才渐渐平息下来。
丫丫看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回自己房间去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张伟刚按摩了一小会,陈瑶就感觉到效果了,不由赞叹张伟:“你专门学过推拿?按摩地真好,不轻不重,捏地很到位。”
张伟低头专心推拿,回答说:“练武之人,推拿是基本功,都会两下子,身体各个穴位都知道。”
“那肩周炎、颈椎炎、腰肌劳损你都会按摩?”陈瑶问。
“当然。”张伟说话很简短。
陈瑶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嗯……不错,看来王炎下午说对了。”
张伟还是没有抬头,继续推拿:“什么说对了?”
“建议你去开一家推拿按摩店啊,保准顾客盈门,起码到时候我去办张金卡,常去光顾,现在坐电脑的人谁没有肩周炎、颈椎炎啊……”陈瑶半真半假地说。
张伟没有心思和陈瑶开玩笑,虽然这是陈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笑。他心里一直在琢磨下午于琴的事情,所以对陈瑶的话充耳不闻。
陈瑶睁开眼睛,看见张伟脸上毫无笑意,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神色也认真起来:“你刚才说有事,是什么事情?”
看到陈瑶终于开始切入正题,张伟呼出一口气,边给陈瑶推拿边把下午郑总的事情、于琴和自己谈的事情以及公司目前的现状全盘向陈瑶托出,末了说:“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拿捏不准,你有多年管理公司和处世的经验,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给我参考参考,一是干不干,利弊如何?二是如果干,大体要怎么干?总体思路如何?”
陈瑶边听张伟的话边凝神思考,等张伟说完,陈瑶把脚缩回去,坐起来:“好多了,真的太感谢你了,推拿的功夫确实一流。”
说完,陈瑶穿上鞋,站起来走了几步,回头对张伟说:“很好,感觉不到疼了。”
张伟见陈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谈论起自己的脚,也就仍旧坐在沙发上,嘱咐陈瑶:“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基本就全部好了,但是,上下楼梯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不要用力过猛。”
陈瑶过去泡了3杯茶,回来坐到张伟对过,把茶端给张伟:“辛苦了,喝杯茶。”
张伟接过来放到茶几上:“谢谢。”
陈瑶沐浴后穿了一件蓝色碎花的棉睡衣,头发自然披散,如出水芙蓉,面如桃花,充满娇嫩欲滴的感觉。张伟不敢多看,自顾低头喝茶。
陈瑶也没说话,专心品茶。
过了一会,陈瑶抬起头,嘴里蹦出一个字:“干!”
张伟知道陈瑶这会一直在考虑这事情,这会听陈瑶说话,抬起头看着陈瑶:“继续说。”
陈瑶看着张伟:“其实,你一定是想干的,对不对?”
张伟点点头:“是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年头,谁不想爬得更高。”
陈瑶继续说:“但是你心里的顾虑非常大,怕干砸了不好交代,怕兔死狗烹、卸磨杀驴,怕皇亲国戚、家族势力不好管理、怕得不到老板的有力支持最后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不是?”
陈瑶的话很犀利,但句句楔入张伟的心里,张伟继续点头:“是的,你说出了我心里全部的顾虑,如果这些事情摆不平,我不能干,也没法干。”
陈瑶说:“好,我来说说我的想法,首先确定,干!为什么不干?这么好的事情,就像你说的,这年头谁不想爬得更高,谁不想挣更多的钱?职位不仅仅是代表权力,还代表经济利益,当然,更代表责任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