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底依旧是一阵胆寒。刚刚那个样子眼神的花千骨实在是太可怕了。
“师傅我错了师傅我错了师傅我错了……”
花千骨跪在白子画的门口痴傻狂乱的使劲磕头认一句错对着冰冷的地上使劲磕一个很快额头便血肉模糊再加上腹上穿通的冰凌满地上都是她流的血。
白子画在房间里情绪和内力皆不受控制的澎湃翻腾他端起茶杯拼命压制住自己的颤抖。茶水没喂到嘴边杯子便被他一掌捏成粉碎。
他白子画教的好徒弟啊!小小一个仙剑大会竟然也可以为了取胜不择手段对自己的同门弟子动杀机下手又凶狠又歹毒。
自己多年栽培倾心教导原来教出来的竟是这样一个孽障东西!
几百年了他也没有动过如此肝火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自己若真是改不她的性格和命数将来让她为祸苍生还不如现在就亲手杀了。
她尽得自己真传假以时日自己一死又有何人拦得住她?
想到这他手已开始微微抖手心火辣滚烫。刚刚那么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他自己又如何好受?
百年来他都未曾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看来毒是侵蚀的越来越严重他几乎快失了仙身了。
花千骨依旧在外面疯了一般哭着求着他面如冰霜坐在榻上一动不动。
外面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倾盆而落。花千骨嗓子都喊哑了瘦小的身子在暴雨的冲淋中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却依旧一个头一个头的磕着只是度越来越慢。
暴雨下了一天一夜她便在门前磕了一天一夜。几次昏死在雨里醒来爬起又继续磕。只求师傅能够原谅她。
血顺着雨水流得整个院落都是千年不败的桃花树一夜之间全部都枯死。
一直到笙箫默上绝情殿来找白子画看到昏迷在雨里的花千骨连忙把她救进屋内那扇门也没有再开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