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兽般焦躁不安。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我们的军队现在到哪了?”另一个侍卫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禀陛下,五万大军已经过了运河,在山南府附近驻扎,随时可以攻打。”“好!”国王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传令下去,立刻攻打山南府!朕要让陆言和屠容付出代价!”“让他们的血染红山南府的土地!”而就在此时,刘安的心腹也秘密来到了北襄国。刘安的心腹乔装打扮,避开巡逻的卫兵,潜入宫城。他辗转多时,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了北襄国国王的亲信侍卫。塞给他一块沉甸甸的金子,低声说道:“这是我家大人刘安的一点心意,还请将军将这封密信亲手交给国王陛下。”侍卫掂了掂金子的分量,不动声色地将信收下,点了点头。北襄国,王宫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北襄国国王斜躺在虎皮宝座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眼神迷离。“陛下,大彤王朝丞相刘安派人送来密信。”一名侍卫小心翼翼地禀报,生怕惊扰了国王的雅兴。“刘安?那个老狐狸,他想搞什么鬼?”国王打了个酒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念!”侍卫连忙展开密信,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念了起来。信中,刘安描绘了陆言如何飞扬跋扈,如何欺压百姓。如何威胁大彤王朝的统治,并提出与北襄国联手。南北夹击山南府,除掉陆言。事成之后,愿将山南府拱手相让,以示诚意。“这刘安,打的什么算盘?”北襄国国王粗声粗气地问道。站在一旁的丞相,躬身答道:“大王,刘安此举,看似荒唐,实则不然。”“他如今被陆言压得喘不过气,急需外援,而我北襄国,便是他唯一的希望。”“希望?朕看他分明是把朕当枪使!”另一位丞相这时也插嘴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轻信。”“刘安老奸巨猾,我们不得不防。”国王冷哼一声。“朕当然知道他不安好心。”“那陆言小儿,两次击败我北襄国大军,夺我剑门关。”“此仇不报,朕誓不为人!”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只是……”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明月如今就在山南府,若是出兵,万一……”国王的迟疑被站在一旁的丞相尽收眼底。丞相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与刘安合作,利大于弊。”“陆言如今羽翼渐丰,迟早会成为我北襄国的心腹大患。”“不如趁此机会,联手刘安,将其铲除。”“至于公主,只要我们计划周密,定能确保她的安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刘安的心腹。他对着国王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大王息怒,我家丞相深知大王心中所虑,因此特地命小人前来,向大王展示我方的诚意。”“诚意?什么诚意?莫非刘安愿意将那陆言的人头奉上?”国王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这番说辞。刘安心腹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说道:“大王,我家大人说了,只要大王肯出兵,”“山南府,以及剑门关,尽归北襄国所有!”“另外,我朝愿每年向北襄国进贡白银百万两,绢帛千匹,以及各种奇珍异宝,以示诚意。”国王听到这番话,脸色稍霁,但依旧没有完全打消疑虑:“空口白话,谁不会说?朕凭什么相信你?”心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大王放心,我家丞相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陆言自投罗网。”“不出五日,定能让大王看到陆言是如何吃瘪!”“到时候,大王再出兵,岂不稳操胜券?”国王沉吟片刻,最终还是被心腹的花言巧语和丰厚的条件所打动。他深知,如果能夺回剑门关,并吞并山南府。北襄国的实力将大大提升,甚至可以与大彤王朝分庭抗礼。最终,他咬了咬牙,说道:“好!只要刘安能证明他的实力,朕就出兵!”刘安的心腹大喜过望,连忙保证道:“陛下放心,我家大人定不会让您失望!”“不出五日,您就能看到陆言吃瘪的消息!”说罢,他便告辞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刘安心腹离开后,丞相走到国王身边,低声说道:“大王,臣以为,此事还需谨慎。那陆言诡计多端,不得不防啊。”“爱卿所言极是。”国王点点头。“朕这就派人前去京城,探听虚实,看看那老狐狸刘安究竟在搞什么鬼。”……山南府外的码头上。海风凛冽,卷起的浪花拍打着石阶,发出阵阵的轰鸣。陆言对刘安和北襄国合作的计谋并不知情。他此刻正身着官服,负手立于码头之上。远远望去,海天一线处,几艘挂着异域旗帜的船只正破浪而来。他知道,那是屠容回来了。陆言心头涌起一股热流,多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船只靠岸,屠容身着爪哇国服饰,几步跃上码头,单膝跪地:“大人,末将幸不辱命!”陆言连忙扶起他,目光越过屠容,望向他身后列队而立的几百名水兵。他们肤色黝黑,身形精瘦,但目光如炬,透着股子狠劲。每个人都手持兵器,腰间挎着弯刀,一股剽悍之气扑面而来。陆言注意到,他们虽然久经风浪。但衣甲齐整,队列严明,显然是训练有素之辈。“好!好!好!”陆言连声赞叹,拍了拍屠容的肩膀。“你果然没有让本官失望!”屠容嘿嘿一笑,指着身后的士兵道:“大人,这些兄弟都是我出生入死的袍泽,各个以一当十,骁勇善战!”“他们在爪哇国,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拥兵百万,女帝求我别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