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莫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了,却记得关于何雪的一切。何雪无心的说了句:“我真的越来越好奇你生病前的样子啦,会不会是个高冷的学神,沉默寡言。”霖莫:“不会吧……”他是真的对以前的记忆模糊了。“姐姐既然想知道,我会努力让姐姐知道的……”傍晚女孩抱着柚柚在客厅看电视。柚柚虽然是她和傅镇龙的孩子,但何雪也是舍不得,毕竟宝宝是无辜的,更何况是这么可爱的宝宝。诺诺下楼后,看到何雪正抱着柚柚,心里莫名失落了,他站在楼梯口不敢过去,而是坐在了台阶上发呆。何雪听到声音回头看去,问道:“诺诺怎么坐在那?来妈咪这里。”诺诺抱着双腿摇头。他知道妹妹是妈咪和那个坏叔叔的孩子。何雪先将柚柚放下,过去将诺诺抱了起来,她温柔的问道:“诺诺怎么了?是不高兴吗?告诉妈咪。”她把诺诺抱到沙发上。诺诺揉着眼睛,哽咽道:“妈咪有妹妹就不要诺诺了,妈咪会不会嫌弃诺诺,那天出去玩,有小朋友说诺诺三岁还要妈咪抱着,很丢人。”他很脆弱。何雪将他和柚柚都抱在怀里,哄道:“不丢人,你永远是妈咪的宝宝,而且妈咪不会因为有了妹妹,就不要你的,你和妹妹一样,都是妈咪的宝宝。”有了这句话,诺诺才渐渐止住眼泪。何雪轻声细语的说着:“诺诺和妹妹握手好不好?”诺诺:“嗯……”他小心翼翼的握住柚柚的小手,说:“你好……”这时霖莫下楼了,他戴着眼镜,问道:“诺诺怎么了?”何雪没有抬头,回道:“没怎么,只是想我了,那你先去吃饭吧,在锅里温着呢。”“嗯。”老男人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看着诺诺,轻拍了拍手,说道:“诺诺来爸爸这,爸爸有话和你说。”诺诺:“嗯……”他抬头看向何雪。何雪:“去吧。”诺诺才慢吞吞的走到霖莫面前。女孩刚开始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当她反应过来霖莫说话的语气时,才发现:“霖莫?”霖莫戴着眼镜不说,还戴着手表。不过他的脖子上有很多干涸的血,像是用纸擦没擦干净。霖莫对诺诺说:“诺诺要信任爸爸妈妈好不好?无论在什么时候你和妹妹都是爸爸妈妈的宝宝,爸爸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答应爸爸,我们一起慢慢改变现在的状态。”他伸出手,张开手心。诺诺也会意的和他击掌:“嗯…诺诺知道了……”平常霖莫根本说不出这么多正经的话。何雪因为孩子还在,便没有继续询问。但睡前她一定要问问。有了何雪和霖莫的调协,诺诺和柚柚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了,诺诺也在尝试改变,变得独立。晚上两个孩子都睡着后,何雪换好睡裙,问道:“一起洗澡吗?”霖莫将眼镜放在桌上,摇头:“今天不洗了。”“……给我看看。”何雪过去扯他的衣服,将他的衣领扯了下来,便看到了让人揪心的画面:“霖莫你……”霖莫的胸口裹着很多纱布和绷带,而且就算是有绷带,伤口还一直在渗血。怪不得他的脖子上有这么血。何雪的眼眶瞬间红了:“你不会是用了保险箱里的那支药剂……”那支药剂的药效很大,但用的前提就是剥开皮肉,打在最接近器官的地方上才行。霖莫见她哭了,便凑近吻去她的泪水,安慰道:“你说你很好奇我生病前的样子,我自然要满足你,而且我总是犯病也不行。”“我要保护你,而不是你保护我。”“笨蛋…傻子……呜呜…这样对你的身体损害很大……”女孩掩面哭泣,她靠在老男人的怀里:“傻子……”老男人宠溺的笑了笑,随之将女孩抱到床上,他轻抚着女孩的小腿,说道:“对,我是傻子,但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宝宝,你的小狗,你的弟弟,你的老公。”“没事,我不疼,就一点点小伤。”怎么会不疼,这血都快止不住了。何雪擦去眼泪,双手推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下来。“我去拿医药箱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去吧。”女孩给霖莫包扎好后,再看向霖莫时,霖莫的双眸还是这么温柔的注视着她。他好像在憋笑,又像是在苦笑。霖莫说道:“原来你这么漂亮。”何雪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这么说?”“其实我在生病的时候,并看不清你,只能凭闻气味分辨,因为我的脑部神经也有受损。”怪不得只会傻笑。何雪也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两人躺在床上谈心时,霖莫说了很多他在生病期间潜意识里在想什么。霖莫:“其实那次在赌场和你打赌,如果你输了,你就要给我生孩子,并且留下,那二十局其实我都出老千了。”何雪猛地抬头:“你耍赖了?”老男人把女孩抱在怀里,哄道:“是啊,不然怎么留住你,对不起,下次我再也不出老千了。”“怪不得,我就感觉我的手气不至于这么差……”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霖莫吻住她的额头,真诚的说:“悠悠姐,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用我这条命换,我都愿意为你换来。”“不许胡说。”何雪抱紧他的脖子:“你好好的就行。”他们都很爱彼此。他的身上有很多疤,都是以前为了何雪,被贺氏的人打的,那年他才二十多岁,就忍受了这么多。——清晨,何雪在一楼给诺诺和柚柚做手工,随之就看到了外面来了很多辆汽车。管家出去接应。何雪便没当回事,继续低头折纸。突然管家跑回来,说道:“太太,外面那人好像是找您的。”“找我?”“对,说是找您…找您求婚……”求婚?!!何雪先将折纸放下,走到窗前,便看到傅九龙拿着一捧花站在车前等……:()囚笼之爱!被病娇傅总圈养于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