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重关上,盛柠这才如同解放般狠狠舒了气。
她捂着胸,不敢置信刚刚跟温衍对中,比起恼怒,她更是不知所措。
他那样人,轻视她同时又怠慢她,可还是让她刚刚心跳一阵阵地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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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衍说不用送,盛柠初四那天早上就真没去送,一觉睡到了日晒三竿。
自然醒之后下意识去找手机,查了下航班信息,估计这会儿飞机已经平安降落燕城机场。
出于礼貌和问候,她给温衍发去信息,问他平安到达没有。
温衍答一如既往地简单短促:「平安」
那看来飞机没失事,盛柠将手机又丢到一边,展双臂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继续床上瘫着。
临时导游那天给她累够呛,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盛柠仰躺床上,翘着二郎腿发了会轻松惬意呆,宽松裤脚因为她抬腿动作脚顺着颠倒重心往膝盖上滑,『露』出了还没消退淤青痕迹。
虽然看着还是有点恐怖,但已经完全不疼了。
看着这个淤青,盛柠又想到那个此时已经到燕城上司。
又想起他用冷『毛』巾帮她冰敷伤时候半蹲她面前样子,以及他那修长骨感手搭她膝盖上,被这一片淤青衬得更加白皙,就连手背突出关节和青筋都让人难忘。
如她不是学外语,而是学美术,估计已经把这手给画了下来。
“……”
她用捶了锤膝盖,直到又自虐般捶疼了自己,本能痛楚才好不容易盖过自己因为无事可做而产生某些胡思『乱』想,最后蒙上被子,又睡了过去。
就这样酒店一瘫瘫倒初七,盛柠初七上午和盛诗檬一起返了燕城。
盛诗檬飞机上问她这几天给温总导游得怎么样。
盛柠不想说,是敷衍道:“还可以。”
“我发现你和温总——”盛诗檬不想这样猜测,可又觉得实蹊跷,“你不觉得你和他之间,哪怕没有我和温征事中间夹着,也有很时间接触吗?”
盛柠突然皱眉,抿唇说:“我也觉得。”
“然后呢?你们平时都没聊我和温征事时候,都干什么?”
“他给我安排工作,我顺赚钱。”
“没了?”
“没了。”
盛诗檬失望地摇摇头,戴上眼罩准备睡个小觉。
盛柠却突然气严肃地问:“你觉得温衍,他有可能会包养女人吗?”
温衍转了『性』突然对她。
一个向来看不起她这财『迷』资本家突然对她好了起来。
为防止自己自作情,她还是决定跟盛诗檬委婉咨询一下。
“啊?”盛诗檬突然掀眼罩,瞪大了眼睛看着盛柠,下意识摇头道,“不太会吧,他那样男人……”
但是她也不是很了解温衍,是凭借单纯对温衍平时印象否认,所以语气不是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