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范彦行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转身。
“睡着了??”梁清清咽下一口烤红薯,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空气中满是香甜,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抹甜味就被旁人给抢了?去。
滚烫的大舌在唇舌间肆意攻略,没剩多少的烤红薯倏然被他接住顺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随后便是更为凶猛地进犯,床单被蹂躏的满是褶皱。
很久没有?如此亲热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红了?脸,每一次触碰都能让身体敏感地一颤。
尤其是他双手握上尚且湿润的尖锐时,她不自?觉地惊呼出声,双腿并拢,颤颤巍巍地喊他的名字,“彦行……”
“不是涨吗?我来喝也?是一样的。”不知?何时,他的嗓音已经?沙哑无?比,眸色沉沉地盯着她,那眼神让她缓缓咬住下唇,半推半就地拿小腿勾住了?他的腰身。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奶香味渐渐掩盖住红薯的香甜。
“别咬,呜呜呜,求你了?。”她仰着秀容,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上面是惨不忍睹的齿痕,泫然欲泣,嗓音都带上了?一丝哽咽,半是哀求半是渴望,令他呼吸愈发粗重。
修长的指尖从下面往上挪动,让她看指腹上染着的水光,唇角微微扬起,懒洋洋地附在她耳边调侃道:“清清,你才是,等会?儿可别咬我。”
梁清清脸颊发热,没好意思再继续看下去,便偏过头去,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枕头当中,咬紧牙关想要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口申口今声,但是天不随人愿,范彦行这个狗东西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总在关键时候磨磨蹭蹭半天,让她上不来下不去,折磨得浑身战栗。
她忍无?可忍,拿手掌用力撑住他的额头,将人推远了?一些。
范彦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一样,满脸迷茫地望着她,薄唇边上的奶白色格外刺眼,噎得她好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翻身而上,将两人换了?个位置。
范彦行这次是真的诧异地挑了?挑眉头,他还以为时隔这么久没做,她会?跟以前?一样害羞到话都说不了?几句,根本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刺激下反客为主?,主?动上来。
看来,人还是需要逼一逼的,这不,潜力出现了?。
她的皮肤白,稍稍动情?,就显得面若桃李,温柔妩媚,撩起眼眸望过来的时候像极了?一只勾魂摄魄的妖精。
缓缓调整动作,但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接触这类事,她显得有?些生疏,柔软的手掌就算再小心,指甲也?会?时不时划过他的坚石更。
范彦行疼得眉头直皱,脸泛着青白,暗暗懊恼自?己?自?讨苦吃。
好在她还是顺利找准了?位置,成功的那刻,两人默契十足地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梁清清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凌乱的发丝时不时扫过相贴的地方?,泛起阵阵痒意,只是由她主?导的缓慢起伏没一会?儿就终止于他手中,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再次对调,这次他没再让她抓心挠肺。
只是时间长了?,这种巅峰的感觉却让她恨不得主?动要求回到之前?那种煎熬的阶段。
“乖,说了?别咬。”
“嗯,甜的,难怪他喜欢吃。”
“我也?喜欢。”
荒唐的对话终止于一声响亮的啼哭。
范彦行套上衣服,黑着脸抱起坏好事的臭小子,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格外轻柔,熟练地小声哼唱着摇篮曲,等他哄好孩子准备回去再继续时,扭头却瞧见一张熟睡的脸庞。
露在外面的肩颈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红点?,密密麻麻地书写他的疯狂。
范彦行无?奈地轻笑一声,上床搂住她的腰身,将人抱进怀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倏然拉近,她皱了?皱眉,嘀咕道:“不要了?……”
“睡吧。”他唇边的笑意深了?两分,伸出胳膊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才缓缓闭上眼睛。
美好的新年假期终究还是迎来了?句号,由于夫妻两人都要上班,但是又舍不得把孩子留在乡下,所以便只能再麻烦马秀芝过来住一段时间。
他们不好意思,马秀芝却乐意至极,谁不想住城里?干净舒服方?便,简直挑不出错来,而且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还是很看重面子问题的。
自?打她上次去城里住了?那么久,再回来的时候才得知?她在这十里八乡出了?名了?!
大家都羡慕她命好,生了?个有?出息的闺女,居然能把她接到城里去住,要知?道,这放在乡下地带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没把的闺女,跟泼出去的水有?什么区别?
但梁家的不一样,人家闺女不光平时送钱送东西给娘家,现在更是直接把自?己?老娘给接到城里去住了?!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谁能信?
马秀芝现在出门腰杆子都挺得老直了?,每天都要去村口溜达一圈,听听旁人的阿谀奉承才舍得回家。
但最重要的还是她不放心自?己?的乖外孙,那小两口都是第一次当父母,年纪又轻,万一出个什么事,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所以还是得需要她这个有?经?验的老娘掌舵把关才行!
人上了?年纪最怕的就是对儿女无?用,眼下他们需要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开开心心地跟着一起去省城后,梁清清和范彦行白天上班,马秀芝就帮忙带孩子,晚上的时候就由他们自?己?带,但是有?时候工作繁忙,还是得交给马秀芝。
自?打产假和春假结束后,梁清清几乎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是在跟着田风椿接触一个大项目后,都只差住在局里了?,到了?后期,还需要出差,连家都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