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真屏住呼吸。
池天梁朝她弯眼睛,暧昧又含糊,却只与她碰了碰唇,蜻蜓点水。
分开之前,又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
这太刺激了,姚如真差点升天。
「你??你怎么不打招呼的?」
池天梁凝视她。
「因为你喜欢这样。」
什么叫喜欢这样?
她喜欢的可多了。
「我们继续思维训练吧。」姚如真翻身,拉扯他的衣服。
「现在你是道观上清修的道长,有一天中了药。」
「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姚如真笑嘻嘻。
「然后道长前面出现了俏寡妇。」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我也想像一下。」池天梁在她耳畔说:「道长亲了寡妇的耳朵,说他会负责的。」
「寡妇不需要他负责。」姚如真走肾不走心。
池天梁眼睛沉沉地看她。
「可是道长什么都没有,只有寡妇了。」
道观空盪盪,世界都是灰蒙蒙一片。
他咬着寡妇的耳朵,手探向衣服内,像一个从没沾过女色的道长,第一次探索别人的身体。
姚如真的脸慢慢变得潮红了。
池天梁实在很会伺候人,他并不焦急,解了胸罩,拨弄她的。
姚如真的情欲从从小小的海浪,一波盖过一波,挑起至高高的海涛。
眼看姚如真的眼睛染上水意,他的两指拂过乳尖,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才神色庄严地道:「这位夫人,请自重。」
姚如真坐到他的怀里。
「欲望是人之常情,道长不必在意,妾身替你纾解纾解。」
「请夫人换个自称。」池天梁不爱听这称呼,扶住她,拿了个抱枕,垫在她后面。
姚如真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拉开池天梁的裤子,一低头,就见池天梁的性器弹出来,涨得红红的,高高翘起,前端微微湿润。
她的心一盪,半闭眼睛,咯咯笑了。
「道长好有精神??」
确实是很标准的尺寸,不太粗,但是长,像香蕉,又翘又直,捣进那里时,贴得紧紧的。
此时的姚如真,面若桃花,满是春情,与其说是寡妇,更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池天梁撕开安全套,深深地吮吸她的唇瓣。
「那夫人想贫道怎么做?
贫道听从??夫人指示??」
随着这个长吻,道长的性器亢奋地微微抖动,烫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