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真额头抵在他的胸前,大声地笑了。
她发现了,池天梁就是个闷骚,想玩的花样多,偏偏人又端庄惯了,不会直接提出来,得让她戳破。
池天梁等她笑完后,扶着她的腰。
「我想看。」池天梁眼睛弯弯。
「真真,可以吗?」
声音像诱哄。
美色当前,姚如真只能没骨气地说:「好好好,我换。」
这婚纱挺繁复,还背部缕空,清清凉凉的。
好在姚如真试穿过,知道窍门,换起来没花多少时间。
不过,相较上一次试穿,姚如真这阵子吃好喝好,丰盈了不少,拉链完全拉不上。
她干脆摆烂了。
「不弄了,反正也会脱的。」
这景象实在太美好。
池天梁眼神有些迷离,捧住姚如真的脸。
「不脱。」
姚如真太宠他了。
总有一天,会把他宠坏的。
「等等!」姚如真惊叫。
「你不怕弄脏婚纱吗?」
「那就洗。」池天梁。
「那也得拿去外面洗啊,你过得到这关、我还过不到心里那道坎呢。」
「我手洗。」
「??」该夸他贤惠吗?
池天梁眼睛沉沉地看姚如真。
姚如真一窒,身子也软了。
「行行行,都依你。」
她退后,整个人倒在沙发,裙摆盖住灯泡,亮闪闪的。
池天梁细细地亲吻她,让她的手扶住自己的肩,然后,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探进层层迭迭的白纱里。
「??」姚如真。
糟糕。
爽上天了。
五分钟后,姚如真双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那表情,犹如销魂得要上天堂。
现在说他不久前还是处男,谁会信。
池天梁的手细细拈弄,循序渐进,花芯在他的揉弄下颤颤巍巍地抖动,绽放起来,泊泊地渗出蜜液来。
他的手指修长,轻轻地来回抽插,若有若无地拨动阴蒂,姚如真很快便受不了,抓住他的肩膀。
「你先出来,等一等——」
花芯却是一阵紧缩,留恋不已。
「可是真真把我吃进去了。」池天梁故作困惑。
「还是你更想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