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林佳,我的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等我。”我默念着,登上了这座开往未知结果的飞机。
落地凤凰国际机场时,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由于天气恶劣,机场很难打车,折腾来折腾去,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我冒雨徒步在小区里,被淋得浑身湿透,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独行者。
“轰隆隆!轰隆隆!”
雷声不断传来,再加上暴雨所带来的湿冷,让走在昏暗路上的我心里阵阵发毛,这其中既有对自然力量的恐惧,也有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来到所在单元,我颤抖着手按下了去往11层的按钮。
楼道有些昏暗,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打开声控灯,1102房间门口放了一把还未干透的雨伞,提示着这里一定有人来过,我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轰隆隆!”
雷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更加猛烈的暴雨袭来,世界只剩下雨水倾泄的声音,湿冷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哆嗦着手从兜里掏出了房门的钥匙。
锁孔转动,确认这就是我家,未干的雨伞让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我就像等待审判一样,屏息打开了房门。
“轰隆隆!”
屋内一片黑暗,在闪电瞬间的照射下,一双大号的男士休闲鞋映入眼帘,那明显不是属于我的鞋码,在它旁边还散落着一双精致的华伦天奴平底鞋,后系带镂空的设计似曾相识。
我继续往里走,随着深入,一阵缠绵妩媚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啊~啊~”
是女人叫床的声音,在淅沥的雨声中隐隐入耳。
“啊!老公!啊!啊!啊!”
终于来到主卧门前,卧室没有开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和比暴雨还要歇斯底里的女人叫床声。
“啊!操我!呃啊!呃啊!好大……大……老公!好满……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即使仍不能判断屋里的男女是谁,但女人的每一声淫叫入耳,都会抽走我体内的一丝力气。
等瞳孔慢慢适应,我逐渐看清了屋内的景象,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有女人的乳罩,男人的衬衫,还有件几乎被撕碎成布条的睡裙,在主卧的床上,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双臂支在床上,强力耸动着下身,女人用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两条纤细雪白的玉腿岔开到极限,一只脚的脚踝处还挂着条未来得及脱下的蕾丝内裤,在男人的操干下不停的晃动着。
“只有我才能操你,知道吗!”男人的喘着粗气,声音霸道而又坚决。
“知……知道!啊啊啊啊!我只给你操啊!啊!啊!”
“等你办理完离婚,我就娶你!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不管那个傻逼同不同意,听到没!”
“啊……啊啊……我会尽快的……啊啊啊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啊!啊!随时都可以……操我……老公……老公……”
“噼啪!”
窗外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那一瞬间我看清了男人的背影,结实的后背如山脉般宽厚,粗壮的大腿像石雕般坚实,潮湿的空气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他身上已是汗水淋漓,如同被窗外的雨淋在了健美的背阔肌上。
又一道闪电让屋内犹如白昼,而男人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在他稍稍转动上身的瞬间,亮光恰好照射在侧脸上,凌厉的下颌线条和高挺的鼻梁,让我确定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何广川,而女人脚踝上精致的梵克雅宝脚链也证实了她就是林佳。
我扑通一下瘫软跪坐在门口,膝盖磕在地板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每处神经都像是被打了麻痹的毒素,人在极端的情绪中,失控的不止情绪,还有自己的身体。
“咕叽、咕叽、咕叽……”
“宝贝你的小骚逼水好多,你听。”
“嘤嘤……好羞耻……”
“说,你是谁的女人。”何广川放慢抽插的节奏,浅插着挑拨胯下女人的情欲,他不紧不慢,只是偶尔有力的一捅到底。
只是一个龟头的距离不足以满足女人高涨的欲望,阴道深处的空虚让她难以适应,但仍忍耐住身体的寂寞,平抑着气息,回归正常的语调,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何广川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耳边立马便传来了肉体的剧烈碰撞声和妻子疯狂的喊叫,这个回答令何广川满意,他用蛮横的操干给与妻子最渴望的奖励。
林佳终究还是彻底背叛了我,这次不仅是肉体,还有精神。
我胸口处的心脏艰难跳动着,就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黑雾在眼前漫涌,耳鸣充斥了我的耳道,窗外暗夜的黑色和雷电的轰鸣一同融进了这团迷雾,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
只是意识尚存,我听得清、看得见,却感觉不到、动弹不得。
猛烈的桩击持续了数分钟,妻子粉嫩的私处被巨根操得汁水四溅,她喊哑了嗓子,何广川也开始发出阵阵低吼,他像胜利的狮王,霸气地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不忘保持着自己雄伟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