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哦,可惜这些年一直没再训练,不知道退步没有。”妻子狡黠地笑着,继续说道:“今天我要再试试,老公你要替我加油哦~”
说罢,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龟头张开嘴巴便含了进去,有了先前的润滑,妻子吞咽起来居然没有任何阻碍,棒身逐渐没入消失在了湿润的唇边。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平时温文尔雅、恬静贤淑的妻子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差,一个在法庭上正义凛然的美女律师,却在自己的家里主动为野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务。
我忍不住移身过去近距离观看,妻子俏美的脸上此刻有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她跪在地板上,睁大眼睛抬头仰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全部塞满,甚至连喉咙处都有明显的凸起,吞吐间粘液不断从嘴角溢出,但妻子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讨好似的主动将自己的脑袋压的更加深入。
何广川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享受着胯下的女人用实际行动所表达的臣服,纵使这个女人已为人妻,纵使他们十年未见,她不还是心甘情愿的重新爱上了自己,并用她最宝贵的肉体来取悦自己吗?
“好了林佳,不要这样,会呛到的!”我着急的在一旁阻止道,看到妻子如此卖力的样子,我的心疼大过了吃醋,我生怕妻子真的会因此伤害了身体。
听到我的阻止,妻子稍稍松动头部,持续了十几秒的深喉确实也让她有些缺氧,正要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时,却听到了何广川不容置疑的低喝声:
“含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忘了我当初是怎么训练你的了?”
“呜呜呜”,妻子喉咙间发出可怜的呜咽,但脑袋却很听话的向下压紧,严格执行着初恋情人的命令,那动情投入的样子仿佛妻子在服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对,好好含着!”何广川抓着妻子的发根,进一步束缚着妻子头部的位置,在妻子忍不住拍打起他的大腿时,才终于将肉棒彻底放释放出来。
粗长的肉棒重见天日,龟头上白色的粘液与林佳的嘴巴连接成一道水线,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处被呛出了几滴眼泪,头发被口水粘连在脸上,透露着惹人怜爱的凄美。
“继续!”何广川一声令下,妻子再次埋头向下,这时我忍不住大声阻拦道:“不能再继续了!这样你会伤害到佳佳的!”
还没等何广川回答,妻子侧头看向我,柔柔道:
“没关系的,老公,我愿意……”
说罢便又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吞入口中。
我一时间竟无法理解妻子这样的行为,难道她真的能从窒息的痛苦中得到快乐吗,还是她喜欢这种服从于情人的感觉,又或者,她只是想配合何广川向我宣誓主权?
“咕叽咕叽”,肉棒在真空的喉管中穿梭,不断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种声音我曾经在欧美的某类电影中听到过,没想到此刻竟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耳边,而且是由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发出的。
何广川的大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深入妻子的喉咙,每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到妻子丰满的美乳上,他用手接住,在抽插的间隙,再将粘液送回妻子的嘴里,妻子听话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呻吟娇喘的鼻音和吮吸肉棒的声音在客厅交错着。
……
“好,继续吃棒身和蛋蛋,龟头也要重点舔到。”
听到新的指示,妻子吐出肉棒,灵巧的香舌从卵蛋一直舔到龟头,用舌尖在龟头拨弄几下之后,又将整个龟头用嘴唇包住,小嘴被他的下体撑得满满的,与此同时她还小心吸吮龟头里流出来的液体,用舌尖钩卷着吞咽了下去。
妻子不知疲倦的上下耸动脑袋,动作虽然重复,但每一下又仿佛饱含着深情的爱意,美丽的发丝在空气中凌乱的飘扬,为了在情人面前显示出完美的体态,她甚至主动下沉腰部,将雪臀高高翘起,淫荡的模样宛如一头发情的母兽。
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我身体一阵疲软,从沙发上滑落瘫坐在地板上,眼前妻子仍撅着大屁股在为情人卖力口交,脚趾反曲的黑丝美脚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脚心散发出的质感犹如玉石般温婉细润,纤细的脚踝尽显女性的柔美灵动。
脚丫之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已经被淫水浸湿,在温和的灯光下闪着令人迷醉的光泽,何广川用手指挑逗妻子的乳头时,妻子的蜜穴又会不自觉的夹紧,从滑腻的蜜穴中挤出更多的淫液,扯着细丝滴落在地面,形成了一汪小水坑。
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蜜穴,我强撑起身体,将嘴巴探了过去,与阴唇接触的一瞬间,水润的感觉从嘴唇上传来,让我忍不住把妻子的私处当作女人的嘴唇,忘情地湿吻起来。
妻子蜜穴内不断涌出滑润的淫液,比口水更加香甜,我用舌面搜刮,就像在品味美味的琼浆,妻子娇喘着,下体的舒爽又让她不自觉的将屁股压在我的脸上扭动,通过摩擦我的脸部来释放她压抑的情欲。
“从蛋蛋开始舔,要保持舌头上的润滑!”
“对,舔蛋蛋的时候手不能停。”
“把龟头含住,对,就这样,深喉二十秒!”
何广川居高临下看着我们夫妻二人的淫态,欲望更加高涨,不断低喝指挥着妻子,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就在妻子被何广川将头紧紧按在胯下时,我突然感受到口中妻子的阴蒂一阵颤抖,随即大量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又全部被我吞入口中,接近十多秒的颤抖平息之后,何广川才将妻子从窒息的深喉中释放出来,妻子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止不住哆嗦着。
我将温润的液体含在嘴里,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吞下,恰好抬头与何广川四目相对,他看到我鼓起的嘴巴,瞬间就明白了我嘴里含的是什么,随即对还在大喘气的妻子问道:
“宝贝,回头看看你老公,你猜他嘴里含的是什么?”
妻子回过头来,我终于看到了她那张被摧残后的秀美俏脸,只见她唇上的口红已不再均匀,发丝被汗水和口水浸透,粘连在了脸上,原本炯炯有神的桃花粉目,此刻因为被呛到而水汪汪的有些迷离。
“是什么?”妻子委屈巴巴的问道,语气像极了一个刚刚哭过的小女孩。
“是你刚才喷的淫水呢。”何广川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坏笑着打趣。
听到这里,妻子立马害羞的转回头去,趴在何广川的大腿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