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车的重任就交给了封瑜。
封瑜开车,谢铭迟本来有意坐在副驾,怕这位“愚蠢”的大学生开车会出什么问题,他好歹能救一下。
但是沈绯年快了一步,直接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
谢铭迟:“……”
也行。
他瞥了眼后排另外没上车的两人,习惯性地推了一把贺岐,让他先上车。
这么一推他就后悔了。
因为贺岐很识相地坐在了最后一排,这样一来中间那排的两个座位就空下了。
谢铭迟有点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里。
和贺岐一起坐在后排好像有点太刻意了,尤其是在知道万无秋心思的情况下,这样就好像在孤立万无秋。
但如果和万无秋一样坐在中间那排,他又会觉得很尴尬。
尤其是在知道万无秋心思的情况下……
那两个座位还不是连着的,中间有个空。
就好像是刻意隔开了一段距离,让人尴尬得想抠地。
在车门口纠结了足足十秒之后,谢铭迟还是决定坐在了中间那排。
一时的尴尬总比孤立万无秋带来的永久尴尬强。
万无秋什么都没说,坐上车关上车门,封瑜便启动了汽车。
“学长们,我们准备上路了……”
谢铭迟无语凝噎:“……说吉利点,怎么说的好像我们都要死在路上了?”
万无秋低头笑了一下,封瑜也尴尬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好的学长!那我们出发了。”
说着,他随手打开了电台。
打开电台的那一瞬间,谢铭迟就不说话了,面朝窗户“面壁”。
听过一段前面的旋律后,贺岐突然“咦”了一声,说:“哥,这不是你写的歌吗?”
“……”谢铭迟蛋疼地“嗯”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那是他的歌。
在封瑜打开电台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了。
公司的车,默认就是轮播那一个电台。
虽然也有公司其他制作人的歌曲,但大部分都是播的都是他写的。
美其名曰“为公司打广告”。
实际上就是对谢铭迟的“公开处刑”。
万无秋听了一会儿,转头看他:“你现在喜欢这个曲调?”
谢铭迟不想回头:“……对。”
万无秋搜刮着毕生所读圣贤书,搜刮出了几个不合时宜的词汇:“嗯……婉转悠扬,与以往很是不同,有余音绕梁之潜力。”
沈绯年没忍住,笑得几乎弯了腰。
安全带甚至还在他身上。
谢铭迟面上一股淡淡的死意:“好了我知道现在的曲风和从前不一样,你们不习惯可以慢慢习惯,不想夸不用硬夸。”
毕竟他这首歌卖得很不错的。
流行歌曲,和古风古韵当然差距很大。
他还是相信自己能买下别墅的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