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松开嘴,把人抱进怀里,“行行行,舔吧舔吧,反正今天不是我死,就是我亡!”季南枫双手抓紧床边,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去乱摸,更不想些奇怪的事情。他撇开腿,来减缓解憋胀感。不受限制的郁宁倒是温柔了不少,鼻尖贴在他下巴,只在嘴角的区域,很小范围的舔,偶尔会稍微下移。季南枫憋红了眼,“你是猫科动物吗?喜欢舔人是个什么毛病?哎草!疼!”季南枫身子一抖,喉结又被咬住。季南枫:“……”又舔又咬,真绝了。事已至此,季南枫只能像块案板上的肉,任由郁宁摆布。终于在半个小时后,郁宁拽着他的衣领,扒在胸口睡了过去。季南枫纹丝不动,担心郁宁醒来,还要承受酷刑。但两个人挤在标准单人床的感觉,让季南枫梦回陪寒假写生的时候。他为什么要接下谈晨的房卡,还把自己的卡给他?带郁宁睡豪华大床不好吗?第二天。郁宁被阳光刺醒,全身酸痛。他保持趴伏的姿势,先感受到了胸口的心跳。郁宁猛地坐起,身边躺着熟睡的季南枫。对方的上衣揉得乱七八糟,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已经扯开,从胸口往上,一直到额头,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口红印。鲜红无比,惹人恼火。季南枫打了个哈欠,倒像没事人似的,“呦,祖宗你醒了。”郁宁质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季南枫翻身,撑着下巴,“不如问问你自己。”“关我什么事?”“看来是忘了。虽然你忘了,但我的清白也没了。”季南枫起身往浴室走,“建议你好好想想,怎么安抚我受伤的心灵吧。”郁宁昨晚的记忆几乎没有,但季南枫睡在他的床上,脸上却黏着女人的口红印,明显是欠打。郁宁下床,追进了浴室,“你全身都是其他女人的痕迹,你现在还跟我说你”郁宁站在全身镜前,余光瞟见了嘴角都是蹭花了口红印的自己。“……”“呦,怎么脸红了?你说你嘴上的颜色,怎么和我脸上、身上、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啊?“难道是你的嘴不听话,酒喝太多,又不好好睡觉,非要往我脸上脖子上贴,贴一次不行,非要没完没了……哎,你干嘛?”季南枫被按在墙上,“君子动口不手动,我说的都是事实。”“咱好商好量,和气生财,我刚高考完,好日子还没开始呢!”“哎,你别别别……轻、轻点。”郁宁把毛巾糊在季南枫脸上,拼命“毁尸灭迹”。但防水口红,这种擦法,只会让场面更加惨烈。郁宁短暂性放开季南枫,“站在这里,别动。”季南枫呆在玻璃镜旁,眼巴巴看着郁宁给毛巾湿水,“我保证不动,但咱温柔点成吗?老百姓的脸也是脸啊!疼。”郁宁拧干毛巾原路返回,“知道了。”目前的情况,不轻点恐怕也不行。郁宁用毛巾裹住指尖,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擦拭季南枫脸上的口红印。脸蹭完了,还有脖子,脖子弄干净了,还有胸口的一大片。郁宁小声抱怨,“怎么这里还有。”“那得问问您老,怎么就这么欲求不满。”郁宁锤他胸口,“我让你说话了吗?”季南枫做了个封嘴的动嘴,转过了头。
胸口相对好擦,郁宁又转战到前颈,他在喉结区域蹭了好几次,才注意到问题。擦不掉的根本不是口红印。预研拯里兔“这里的伤是怎么来的?”很细小的印子,伤口不深,有几处破皮的痕迹。见季南枫没动静,郁宁锤他,“问你话呢。”季南枫紧抿住嘴唇,表现出想说话,但嘴被封住,说不出的样子。郁宁对着他的嘴作出了拉开拉链的动作,“到底怎么弄的?”季南枫挑眉,“你真想知道?”郁宁恼火,“别贫。”季南枫长叹一口气,“实不相瞒,我昨晚睡前,遇到了一位猫女皇。”“猫女皇?”“是啊,猫女皇趴在我身上,就是不肯走,他喵喵喵叫得好听就算了,还一个劲儿舔我,从我的脖子,舔到胸口。”“那个小舌头啊,又湿又滑又热。”“但你说,这合适吗?应该吗?”郁宁:“……”“我是个正经人啊,我不能这样,何况女皇神圣不可侵犯,我怎么敢啊!”“但我又不能对女王大人动粗,我只能投降,大声喊道:女王大人,不要啊!你欺负我、□□我、折磨我、鞭策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女王大人,你这么做有失身份啊,您可是女王啊!”“女王大人,我可以为了您去死,但我不能毁了您的清白啊!”“但女王大人根本不听,他狠狠把我按在床上,还因为我的拒绝,他动怒了,不仅舔我,他还咬我来惩罚我的不听话!”“你相信我,我本来真不想的,可是猫女王大人他实在……唔唔唔!”郁宁用毛巾塞住了季南枫的嘴,“去洗澡!”“遵命。”季南枫拽来毛巾,“女王大人的话全听。”“闭嘴!”洗完澡,季南枫叫了客房服务,把早餐送到房间。饭后,郁宁坐在窗边画风景,季南枫则在床上补觉,时间缓慢而惬意。到了上午十点,见季南枫醒了,郁宁问他,“一会儿去海边吗?”季南枫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不去,晒死了,我要睡觉。”郁宁皮肤敏感,不适合暴晒。郁宁去了浴室,等再回来时,他换了件更贴身的t恤衫和浅色短裤,拉开门。季南枫睁眼:“干嘛去?”“游泳。”季南枫猛地坐起来,“什么?”郁宁塞着耳机,穿着沙滩鞋往海边走。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季南枫跟在身后。上午十点半的沙滩,阳光明媚,海水清澈,郁宁找了处阴凉的躺椅坐下。季南枫把另一侧躺椅搬过来,紧挨着他坐。郁宁摘下耳机,“你不是要睡觉吗?”季南枫躺下,“我想迎着海风睡。”郁宁懒得理他,要了两杯果汁,放到季南枫桌边一杯。室外的阳光比卧室明亮得多,郁宁看着季南枫的脖子,浑身都不自在。季南枫叼着吸管,“再看可得给钱了。”郁宁起身,“跟我过来。”“干嘛?我刚躺舒服。”郁宁往前走了几步,“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