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挺不好意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把“雪糕”拖开。
“它有女朋友没?”
“没?”
“你不给它找?”
“嗯。”“那就去做绝育手术吧。”
“干吗,狗狗被做了,在狗群里,会被瞧不起的!”
“留着那东西,又不让它用,太残酷了,还不如做了呢!”
我俩的理念不同,这倒没关系。我赶紧呵斥“雪糕”:“老实点!”
雪糕能说啥,不让干就不干呗,于是哼哼唧唧地到垫子上趴下了。
“你不想像它这样?”简心蓝突然问。
“啊?”
“真逗,你脸都红了,你多大了,还不好意思呢!”
“是你太豪爽了吧?跟个爷们似的。”我不服气。
“是吗?”她饶有兴趣地盯着我“到现在,你心里仍然不承认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啊。如果你承认,就会相信,我和你一样,是没有性别的。”
“蒙谁啊!你多穿两件衣服再说!”我低声说。
简心蓝很有意思,听到我的话,她把空调降到十六度,真的就多穿了一件衣服,至少把腿裹住了。她小腿的曲线挺好看的,现在看不见了,我反而觉得安心
“你睡会吧。”她递过来一条毯子。
“睡不着”
“睡不着也躺下,我哄着你睡呗。”
谁不把她当心理医生啊,是她自己说话太暧昧了!我觉得很好笑,可还是躺下了。
“要不要来个催眠?”简心蓝问道。
“不要,我信不过你!”
“好吧,那你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于是,我便把去干爹家贺寿的经历,以及干爹那“弄家具”的说法讲了一遍。
“真奇怪啊!我倒不是说你奇怪,”她赶紧解释“在那种情况下,你完全想不到倩倩会自杀,所以把它当作是你的幻觉,这倒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是说,她为什么要割腕呢?”
简心蓝很聪明,那确实是困扰我的问题;与我探讨这个问题,能够最大限度把我从对自身的关注中解放出来。
“我不知道。等一下,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是那个虚构的第三者出现了,因此给她造成了某种刺激。因为今天晚上,院子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不可能有第三者。”
“是啊,她说过她疯了,对吧?”
“是。”
“这个疯了是什么意思呢?她老是看见那个女人?”
“话说回来,这女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还不好说呢。我不敢替干爹打保票。不过很有可能,压根没有第三者这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