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营回汛日期已定,他只好骑了一匹吐蕃大马回了当时的汛地崇庆州。
然后没多久他回邛州军议,就看见吴元龙骑着那匹铁骝马为铁骑营教练飞马击刺,好玄没把张翦气死了。
通常他们下面互相捅捅咕咕你踢我一脚我给你一电炮的,都是在下面悄悄滴,尽量不使南离知晓,因为南离知道了也顶多是各打五十大板,再和一通稀泥,自己的目的达不到不说,还要挨嗤。
但这回张翦气不过,又没招,他就只好找南离告状,南离通过刘斓儿去查问也才知道,偷马的真不是吴元龙,自然又是惯干这活的席老四,不过背后有人怂恿,吴元龙是跑不了的。
最后只能还是和稀泥的结局,结果俩人面子上把酒言欢,心底里这个梁子可算结下了。
后来吴元龙上桥入阵王祥,三界沟阵斩赵良栋,多赖这匹铁骝马之力,可谓立下大功,南离自然不会再帮着张翦追究。
再后来就是吴元龙随在南离身边,有吹枕头风……有进言的方便,不免经常捕风捉影,禀告一些在崇义营和汉州、绵州的消息,张翦的许多出了点格的小动作都跑不了。
下面同袍兄弟离了眼就鸡争鹅斗,不过比之眼前樊一蘅的复信,那都是些小事情了。
听过潘科讲述的一路行程,南离觉得既然收了做属下,就得先为他解决实际问题,就把樊一蘅、张翦的信件、塘报都放下,先问他:
“你在重庆失却了家小?”
“啊?伯爷怎知?”潘科一副惊惊咋咋的懵逼样子。
“八月朱荣藩败亡,督师吕公也病殁,如今的重庆,是在綦江伯李占春与靖南伯于大海手中,还得着落于那里才得查找。”
“啊……伯爷您都晓得咯。”说到这里,潘科不由自主地哀哀地落下泪来。
“你办事尽心,慕大人把你的事情都走塘报报了上来,查找金印下落,你也实在有功,如今天下动荡,谁还没有伤怀落泪的家事。”
“你也先不必伤怀,这个事本镇来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话毕就叫正在镇守衙门的的昌虎来,令道:
“昌虎,你把韩羽也叫来。”
韩羽他们的西司衙门就在北关附近,亲兵小跑去传了令片刻就到。
韩羽、昌虎取齐后,南离放下与潘科的谈话,问起重庆方面的一些事。
“你们在重庆那边有没有识得地头蛇。山寨的、码头的、在营的、官衙的,都行。”
“重庆的线才开始布设不久,还没啥子有力的人手。”说起川东,沉稳的韩羽有些踌躇,毕竟那边一直不曾经营,不像川北,如今明的暗的,各路人手都有。
“你们发动一下,暗中查找两个人的行踪,一个是原来的伪楚藩首辅朱运久,一个是叫琪官儿吧?也叫商南琪,是吧,可能是朱运久其中的一个小妾。”
“朱运久几个小妾啊?”南离一边问一边厌恶地皱眉。
“这个,还真不晓得。”韩羽一头雾水,昌虎装傻充愣。
“另外昌虎你以我的名义,给綦江伯李爷发一封信,也请他帮查一下这两个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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