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哪里,就掉在您的怀里啊!”潘科居然得以凑近慕天蚕身畔,轻轻在慕青天的五品官袍的补子部位拍了两下。
“麻麻滴,咋子掉老子怀里?”慕三爷有些心动,毕竟若是寻到蜀王宝,那可是件大功劳。
“如此如此,有您妙手天成,有周围手下兄弟帮衬,这寻得蜀王至宝的功劳,不就是您滴?”潘科解说一番,这种套路他在朱荣藩那里不是见过一回,大家都是那么回事,大哥别说二哥。
“说是这个说,不成,要好多金子?哪里弄?”刻印是慕老三的独门手艺,可是蜀王之宝是金的,哪儿弄块金子,这可挠头了。
“费知州在此,您还要操这个心么?”
潘科毫不客气地就把矛头引向了在旁的费密,慕天蚕一想也对,就盯上了费密。
“也是的啊,小米兄弟……”
“三哥,你不要这样……”
费密想骂又骂不出口,老子才帮了你你就来坑老子,到处都这么穷,就粮食是硬通货,去哪里弄金子。
其实慕老三心中自有打算,他也是福至心灵机一动,就想起自己曾经有件不曾完工的宝贝金疙瘩……
“不行,先不能与小米子这龟儿说出……”
不过慕老三对潘科今日之表现很是满意,一拍这卑躬拱手的家伙,令之浑身一哆嗦,而夸赞一番:
“你娃儿乖觉滴很,若是成功,今后老子与你兄弟相称。”
“多谢三爷,不求与三爷兄弟相称,那嫤婂姑娘,您若嫌弃,就此赏了小弟如何?”
潘科终于露出了最终的真实意图,因为他看出慕天蚕对美貌的朱嫤婂并不感冒,于是又动起了歪心思,若是慕天蚕一甩手,自己就白白得了一个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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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
“小人!”
“居心不良!”慕天蚕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你当老子不知你娃想滴是啥?”
“你娃就想着要人家带你去重庆,寻你的老婆儿!?”
“你娃要坏镇帅滴大事不成!”
费密也恨铁不成钢地斥道:
“他那不仅是坏镇帅的事,还是贪心不足,好色无度……唉,本来你出了个馊主意,只是坑老子交差,”
回头想起还要想办法弄金子,越想就越生气,“却不想你如此不堪,又转的这般心思?”
这时缩在慕老三矮小的身躯之后的朱嫤婂探出头来,说出了一番扎心的话。
“这位老爷高大威武,人才一等,民女愿以身相侍。汝一介腐儒,手无缚鸡之力,恕嫤婂不能相从。”
这话一出口,打击得潘科呆若木鸡,才挣扎着立起来的人格,顷刻间就要稀里哗啦地崩塌下去。
“你娃莫急,老老实实地去为世子爷办事,若要寻亲,也须有人帮衬,老子在重庆码头人头熟,看你娃急时,莫若来求我。”
“三哥,莫许愿,咱还不知人家是什么家事。”
以费密的心思就不要理他,这分明就是个好色之徒而已,这边看着途遇女子貌美,打着主意想借势白嫖,还不耽误想念旧日相好,能有什么真心真情意。
“女子者,衣服也,大丈夫生当于世,何患无妻,书中自有颜如玉,待某功成名就,哼哼……”
潘科心中又在暗自猖狂,可在慕天蚕面前却一丝也不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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