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丁敏便与郑河办理好了离婚手续。根据规定,抚养费将按照他每月总收入的20到30来计算,郑河也承认一次性支付孩子的抚养费。经过一番核算,郑河每个月的收入大约在一万元上下。最终,双方达成协议,郑河需按照30的比例支付抚养费。具体的给付比例究竟是如何确定的呢?或许只有那位神秘的律师,才能知晓其中缘由吧!如此一来,每月的抚养费数额就是三千元,若以此类推,18年累积下来,总数竟高达六十余万元!当张春得知这个天文数字般的抚养费时,顿时坐不住了,心中愤愤不平:“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怎么可能花费这么多钱?”她实在想不通,郑河为何要答应30,一次性给,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改变了,郑河也已经签下那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合同。不仅如此,就连这近两年间郑河所赚取的财富,都得分一半给丁敏。甚至连当初郑刚参加工作时,郑家人特意购置给他的车辆,由于当时他已经与丁敏领取结婚证,郑家人也没有想到他们买的车子,也被视作夫妻共同财产。在签订合同的时候,还发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当郑河拿起笔准备签署合同时,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宝宝的姓名竟然叫做丁奕萌。“孩子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郑河凝视着眼前合同上,那醒目的三个字问道。一旁的丁敏似乎早有预料,她嘴角微微上扬,故作好奇地反问道:“她就叫这个名字呀,这个名字难道不好听吗?”郑河皱起眉头,目光紧盯着丁敏,追问道:“可她怎么跟你姓呢?”面对郑河的质问,丁敏并未退缩,反而理直气壮地回应道:“跟我姓又如何?当初我住院生产期间,你们只是匆匆来过一次便离去了。所有关于出生证明等相关手续,都是由我母亲辛苦奔波办理完成的。时至今日,你们家甚至从未询问过孩子的名字。所以,我认为让孩子跟随我的姓氏再合适不过了,现在也省去了改名的麻烦。”听完丁敏这番言辞,郑河陷入了沉默之中。此刻的他,心中五味杂陈,或许是因为内心涌起的一丝愧疚之情,亦或是对于孩子的事情并不十分在意,总之,他选择不再追问下去,默默地低下头,在那份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林总总的各项开销加在一起,郑家总共需要拿出将近九十万元!而对于仅仅工作短短一两年时间的郑河来说,显然无法承担如此沉重的经济压力。这笔巨大的开支只能由张春夫妇二人承担,长久以来令他们引以为傲的,便是那笔高达七位数字的丰厚存款。然而,此次变故却如同一场无情风暴,瞬间卷走了其中大半财富,让他们资产所剩无几。面对这种,张春心急如焚,一天连跳舞都没有兴趣了,天天在琢磨怎么办?怎样才能挽回损失?她觉得应该找丁敏她们谈一谈,让她们还回来一点,当她怀着满心期待和一丝忐忑,去隔壁找丁敏时,发现丁敏她们已经退租了。她又想起李言言还有个老房子,但是她也不知道住处,毕竟她从来没有去过,于是她又问了郑河地点,然后跑到李言言之前的老房子去。李言言租房子,本就是为了丁敏离开郑家时方便,既然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也就没有再租的必要了,和他们在一层楼,还不知道后续有多少麻烦,李言言在多给房东一个月房租,就退租了。李言言已经看好了一个大平层,周边的学校都很不错,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重点学校,小区环境也很好,李言言一眼就看中了,全款购买还便宜了不少。房子是现房,李言言买了以后就找人装修,等那边装修好了,这套老房子也就要卖了,免得郑家人知道她们的住址,带来不必要的困惑与麻烦。“敏敏啊,亲家母呀,你们吃了饭没有呀?我特意给咱家小宝贝购置的衣裳,这可是从大商场里挑选出来的哩,可不便宜!”张春满脸堆笑地盯着打开房门的李言言,边说边侧身从旁边硬挤进屋内。“谁是你的亲家?不要乱叫好不好嘛!再说咯,你过来做什么?”李言言眉头紧蹙,一脸不悦地反问道。“嘿嘿嘿,这不都是叫顺口了嘛!”张春略显尴尬地干笑几声后,紧接着又开口说道:“我这次过来就是想来看看咱们家小宝宝,好些天没见着啦,心里头怪想的。”说着话,张春便装模作样地,凑到放置于一旁的婴儿车前,俯身瞧了瞧正安静躺在里面的小家伙儿,甚至还企图伸手去摸一下。“喂!你不知道小宝宝不能乱摸吗?你这双手一路上不知道碰过多少脏东西,都没洗就别瞎摸!”李言言见状,当即厉声喝止道。张春一听不让自己触碰,只得悻悻然将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连孩子也不再多看一眼,转而迈步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丁敏。“敏敏,你跟郑河可是从大学时期就开始相恋啦!学生时代的爱情多么纯粹、多么美好呀。常言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终究还是原配最为合适呢。而且宝宝要是能有亲生父亲陪伴着成长,那自然也是极好的。”张春紧紧地挨着丁敏坐下,冷不防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言辞恳切地说道。然而,丁敏却迅速将手抽回,一脸决绝:“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这根本就不可能!当初你们那样对待我,只能怪我自己蠢,如今,我绝不会再傻乎乎地陷入你们那个家庭当中去了。”张春面露惭色,低声下气地回应道:“之前的确是我们全家人做得不对,但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们都知道错了,也已经改过自新了。求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回到这个家来吧。”:()快穿:我,女配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