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孩子是你们的大师兄?”张婶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她没想到我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会是他们中的大师兄。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同时也在心中默默给自己打气。我深知自己不能辜负白灵和胡泽宇的信任,于是深吸一口气,准备进行超度仪式。我接过胡泽宇手中的木偶,指尖传来透过粗糙布料透出的阵阵寒意,仿佛触碰到了冰冷的岁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张符纸,轻轻展开。我闭上眼睛,手指在符纸上轻轻滑过,口中默念起超度的口诀:“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诵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随着口诀的念诵,我感到自己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仿佛能够感受到木偶中的每一丝怨气。我集中精神,试图探寻木偶的本心。“它是一个老头生前雕刻,用尽了心血,送给了他的老伴,我想,那就是你的公婆了。”我睁开眼睛,对张婶说道,“他们曾经无比珍爱这个木偶,但岁月流转,他们都已离世。这个木偶吸收了他们太多的阳气,在他们死后,又被锁在箱子里,无法与外界沟通,逐渐产生了怨气。”我看了看胡泽宇,看到他点头确定,我知道,我看到的是正确的,于是我继续说,“我现在要超度它的这口怨气,超度后,你们把它烧给你的公婆吧,让他们在下面团聚。”“二师弟,三师妹,准备一下,我要试着超度木偶的怨气。”我看着胡泽宇和白灵说道。“是,大师兄。”白灵笑靥如花,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庙宇中回荡。胡泽宇也笑着点头,脸上露出几分钦佩之色。“二师弟,你且将那陈年糯米酒取出,记得需得用红绳封口,以镇压这木偶中潜在的邪气。”我声音沉稳,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胡泽宇迅速行动,从随身的包袱中翻出一小罐陈年糯米酒。他小心翼翼地揭开包袱,双手捧着酒坛,然后取出一根鲜艳的红绳,熟练地在酒坛口上绑了个结。红绳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醒目,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三师妹,你则取出那铃铛,需得念诵净化口诀,方能净化这木偶上的怨念。”我转向白灵,继续吩咐道。白灵微微一笑,双手合十,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铜铃铛。她轻轻摇动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随着铃声的响起,她开始低声念诵净化口诀:“嗡嘛呢叭咪吽,清净之声,驱散怨念,归于虚无。”她的声音婉转悠扬,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穿透人心,直达灵魂深处。随着口诀的念诵,铃铛的声音也愈发清脆,仿佛与白灵的净化之力产生了共鸣。一切准备就绪,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木偶前。这木偶双目空洞,面容扭曲,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怨念。我缓缓伸出手,胡泽宇配合的倒出些许糯米酒在我手上,我把酒洒在木偶的四周。“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我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双手结印,指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随着我的口诀声响起,整个房间都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那木偶身上的怨气开始缓缓消散,化作一道道黑气,向四周逸散。而佛珠上的金光则越来越亮,仿佛要将整个庙宇都照亮。“师兄,这怨气太重了。”白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木偶,仿佛能看到其中涌动的黑色怨念。我点了点头,面色凝重。我深知这怨气非同小可,必须小心应对。于是,我迅速从袖中抽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符纸,这符纸是用特殊材料制成,上面绘有复杂的符文,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我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然后猛地一挥手,符纸便在空中自燃起来,化作一道金色的火焰。火焰在黑暗中跳跃,照亮了我的脸庞,也照亮了白灵和胡泽宇紧张而专注的神情。“乾坤借法,万法归一!”我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洪亮而坚定。随着我的口诀声响起,整个房间都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金色的火焰在空中盘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阵,将木偶笼罩在其中。我能感受到木偶上的怨气在光阵的作用下开始剧烈地挣扎,仿佛想要挣脱束缚。但光阵的力量越来越强,将怨气牢牢地压制住。“破!”我猛地大喝一声,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仿佛颤抖了一下。随着我的喝声响起,光阵中的金色火焰突然暴涨,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柱,直冲云霄。在光柱的照耀下,木偶上的黑色的怨气也被彻底净化,消散在空气中。整个房间再次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金色的火焰在空中缓缓消散。我收回手势,长出一口气。“大师兄,你真是太厉害了!”白灵的声音中充满了敬意和喜悦,她的眼睛闪烁着崇拜的光芒。我微微一笑,转向一旁等待已久的张婶,轻声说:“我们要做的已经完成了,这木偶现在已经没有了怨念。你们尽快将它带去你公婆的墓地,烧给他们,以示孝敬。”张婶连连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我这就去准备,明天一早就去墓地。”这时,胡泽宇突然咳嗽了两声,然后伸出手,一本正经地说:“那个,张婶,别忘了给钱。”我和白灵看着他一本正经地伸手要钱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出来。白灵笑着调侃道:“二师兄,你怎么这么直接啊,就不能含蓄一点?”胡泽宇眨了眨眼,回敬道:“含蓄?我可是个实在人,咱们付出了劳动,当然得有所回报。”张婶也被我们逗笑了,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胡泽宇:“这是酬劳,谢谢你们。”胡泽宇接过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我们说:“好了,任务完成,我们可以收工了。”我们三人相视而笑,转身走出了张婶家。:()那些事儿,很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