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良更是道:“你以为我们是在冤枉你吗?窑厂还是那个窑厂,烧瓷的人还是那些人,唯一的变数就是你。你还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积云坚决不承认,“证据呢?!你说我连累了窑厂,总不能就凭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吧?这世上的是非曲直岂不是都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张张嘴就行了?那我还说是你连累了窑厂呢?你不也插手了窑厂的事吗?”“你们能一样吗?”宋九太爷立刻给宋三良帮腔,“盘古开天地,男为乾来女为坤。男人管事那是天经地义,女人管事那就是乾坤颠倒。窑厂这次没能烧出祭白瓷来,就是老天爷在警告我们!”
宋积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难道宋家窑厂就没有烧出过空窑?”
当然不是。
只不过是宋家窑厂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窑厂有人面露迟疑。
宋三良却是有备而来。
他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要坐实宋积云的恶名,笼络住窑厂的这些人。
他道:“你要证据是吧?那好!我来问你。今早窑厂开窑,却没有烧出一件成品,这是事实吧?”
“这与你说的证据有什么关系?”宋积云警觉地道。
“你只说是不是实事?”
宋积云没说话。
“汪大海失踪是不是事实?”
宋积云定定地望着他。
宋三良接着追问:“库房的出库单丢失,御烧的杯子不见了,是不是事实?”
宋积云怒目以视。
“你还说这些都与你无关!”宋三良大声道:“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从汪大海去参加了你们家的宴请才开始的吗?”
围观的人群立刻炸了。
宋积云脸色很难看。
“一派胡言!”她拒不承认,怒道,“照你这么说,汪大海失踪的事情肯定也与你有关——你就住在我们家隔壁,说不定汪大海散了席,就被你趁机掳到家里给囚禁起来。他不是从我家出去之后就不见了吗?”
大家听着目瞪口呆,之后议论声更纷乱了。
倒不是有人相信,而是觉得宋积云的话太离谱了。
宋三良不免暗暗得意,认为宋积云这是乱了阵脚。
“血口喷人!”他道,“我和汪大海一无仇二无怨的,我掳了汪大海做什么?”
“为了霸占我们家的窑厂!”宋积云冷笑道,“汪大海失踪了,给宁王府的瓷器也就说不清楚了,不管谁想掌管窑厂,都得找到汪大海。你正好奇货可居,既可以让其他人焦头烂额,还可以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让大家觉得我一个女孩子,不能打理窑厂。”
众人愕然。
特别是宋九太爷和宋大良,看着宋三良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审视。
宋三良气得直跳脚,他现在还不能和宋九太爷、宋大良拆伙。
“死丫头片子,信口开河!”他道,“我也在找汪大海!”
宋积云道:“要不汪大海的身价怎么会涨得这么快,这么高呢?贼喊捉贼,当然不希望贼被捉到!”
宋三良听了,顿时计上心头,眼睛珠子转得飞快。
“你说我把汪大海掳到家里去了,那我敞开大门由你搜。”他指着宋积云道,“你要是能搜出人来,你家里的事我从此不再过问。你要是搜不出人来,你就给我滚出窑厂!”
一到吵架,我就不太会写。
这个是依旧是草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