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也不在意盛书砚究竟有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他现在开了灯,朝着垃圾桶看了眼,里面有好几个“小口袋”。“这东西在哪儿买的?”侯天河忽然问。盛书砚拉着床上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胸口,骤然听见侯天河这话,还有点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东西?”侯天河指了指垃圾桶里已经用过的套子。这些东西,他下午的时候也是第一次用。跟国内的计生用品有些不一样,国内发的那些个,不是一次性的,用了一次还需要清洗。而且质量也不太好,他研究过。不过,他早早做了结扎手术,那些东西他也用不着。但现在用的,很不一样。很薄,而且无感。更重要的是,用了后,清洗也挺方便。之前他小妻子不是总爱说洗床单不方便吗?盛书砚:“……你问这个做什么?”“国内似乎没有卖的。”侯天河说。“嗯。”“我带点回去。”盛书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她总觉得侯天河说的不是想带一点回去,恐怕是想要买不少回去。想到这里,盛书砚的脸色不由变得格外精彩。“你带回去做什么?我们又用不着。”这玩意儿本来就是计生用品,但是侯天河都已经结扎,有什么用!她当初也是有点猎奇的心理在里面,才买来了两盒看看。谁知道这玩意儿还没能她带回内地,倒是先被侯天河看见,结果就用了。再然后,变得像是现在这般,一发不可收拾。“用得着。”侯天河说,“你难道不舒服吗?”说这话的时候,他手中热乎乎的帕子,直接随着他的大手,伸进了盛书砚的被子里,在她的腿间擦了擦。拿出来后,侯天河低声道:“干净了。”“侯天河!”盛书砚在听见这话的瞬间,是彻底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好了。她不仅尖叫了一声,而且还很干脆地直接从被子里伸出来了一条腿,蹬在了侯天河的肩头,企图想要直接把对方给踹翻。但是,盛书砚的想法是好的,结果有些偏差。侯天河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低头亲了亲。盛书砚:“……”憋了半天,她终于对着跟前的男人憋出了两个字。“变态。”侯天河微微扬眉,他其实想说,自己还有更变态的,但今天他是真的要了盛书砚太多回了,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身子,他是担心盛书砚的身子,最后还是作罢。等到再回到床上后,侯天河搂着盛书砚,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那东西你不舒服吗?”侯天河问。盛书砚没想到他居然又提起来了避孕套的事,显然今晚她是不将侯天河的这个念头打消下去,这人是没完没了了。与其让之后侯天河趁着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丢人”,盛书砚决定现在自己好好地跟这人讨论讨论。“舒服,但咱们也用不着。还有比这更舒服的,行了吧?”盛书砚说。侯天河立马来了兴趣,“嗯?”国内这时候哪里有什么夫妻情趣用品的说法,别说见过,可能听都没有听过,就连姿势,大多数也就翻来覆去那么两样,没新意。但这时候在国外,已经有了不少促进夫妻生活和谐的玩意儿。盛书砚从前用不上这东西,也没怎么了解过,所以她逛街的时候,也买了点。原本想着带回去再说的,哪知道侯天河现在看起来好像比她还感兴趣。不得已,盛书砚只能先透露一点。她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不算多,买东西的时候也还有点羞涩,毕竟是第一次。所以,三两句话,也就跟侯天河说完了。侯天河听完后,还皱着眉头。“你把地址给我,明天我如果有时间,我去看看。”侯天河说。如果光是听他这声音,还挺正经的,让人根本想不到他是想去看什么。盛书砚:“你看什么看,我不都已经买了吗?”“新鲜事物,秉持学习精神,可以去研究研究。毕竟,国内都没有。”侯天河这话说得好像他是要去做什么学术研究似的。盛书砚彻底服气了,能把这种事情说得跟上政治课一样的,估摸着也就只有侯天河。第二天,盛书砚被侯天河送回到杜家老宅。离开之前,侯天河说:“我没有来找你的话,那就应该是离开了。今晚你就在家休息,不要乱跑,知道了吗?”盛书砚知道他身份不一般,又有任务在身,不可能像是在国内那样自由。昨天一天的放纵已是难得,“知道了。”盛书砚说。“那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盛书砚冲着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今天是周一,就算是杜承涧也去了公司,没在家。不过,盛书砚刚进门,管家就迎了上来。现在在杜家的管家并不是从前在家里的那位老人,而是杜承涧找了自己身边可信的人手,很年轻,不过做事很有效率。管家见盛书砚回来,就跟在她身后开口道:“今晚小姐要去参加晚宴,老板已经为小姐约好了造型师,还有礼服鞋子等,小姐不如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现在就打电话请人上门?”盛书砚点头,她知道做这一套流程下来还真要花些时间。她小舅舅能把人请上门来,就已经节约了她不少时间。盛书砚回房间先去洗了个澡,虽说昨天晚上侯天河替自己擦拭了一番,但今早起来的时候,这男人仗着自己的贴身衣服还在外面的阳台上,又拉着她做了一次。盛书砚现在还觉得腿有些发软。从浴室里出来后,盛书砚换了一套家居服,先下楼去吃了茶点。她家小舅舅特意请了甜品师来家里,每天都恨不得变着花样地给她做甜品。盛书砚甚至都有点快要怀疑她家小舅舅是不是把自己当做小猪仔一样养在家里,就等着她变得白白胖胖。盛书砚手里的那份慕斯还没吃完,管家就过来,说造型师们已经到了。:()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