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难受,开口费劲。
蓟郕看她是不想说。
倒是不明意味轻哼一声。
娥辛望着他无言,但不知为何伸出一只手,忽然抓了他的衣袖。
蓟郕眼睛望她,娥辛又只是抓着而已,什么话也不说。
仅仅想抓着他……是这时突然觉得他几句问话也是难得,两人许久连这样好好说说话也是奢侈。
而后,她的手在被他持续看了她许久后,他反抓进了掌心,同时,司得罔敲门,“陛下。”
蓟郕看过去一眼,寡言少语,“进。”
司得罔推门进来。
随后给娥辛诊过脉,他第一句就是,“您的体质变弱了。”
跟着陛下那两年,他本已给她调养过,如今倒是又回到从前。甚至,不比从前,从前其实她身体底子还可以的。
娥辛对此没有任何说法。
她又何曾想有这么个毛病呢,多难受她自己知道。
哑声,“许是年岁大了罢。”
司得罔:“……”
蓟郕紧了下她的手,无形中,有那么一瞬似乎不悦。
娥辛扭头还是看司得罔,“给我开点药?喉咙又痒又疼。”
“……嗯。”司得罔倒也点头。
至于她的年岁大了的说法,知道是托词罢了,只是她不想提女观里的那些日子。
又道:“等会儿找人给您去买个面纱,回头您遮上,能管用。”
娥辛点头,这就再也不会不小心吸着什么了。
娥辛提前用上了面纱,在屋子里也戴。
不过一会儿她又摘了,透不过气。
这时蓟郕仍在她床沿,见她取了,说:“又不戴了?”
“我透透气。”
蓟郕点头。
娥辛闭起眼,又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中途被他喊醒喝了碗药。且醒来之时,已是靠于他臂弯。是何时被他抱起来的,完全不知。
娥辛眼睛不眨的望他。
蓟郕一垂眸,视线与她相视。
眼中清清楚楚是谁的影子,两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