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仁王严肃地说:“puri,比吕士,你说这算不算诈骗?”
柳生十分自然地往旁边移了一步:“仁王君,请看看场合。”
幸村:“雅治说话真是让人伤心。”
日暮月:“令人心痛的诬告。”
仁王眨了眨狭长的狐狸眼,劈手夺过真田捧着的向日葵:“我来把花插上吧。”
“麻烦雅治了。”
仿佛刚刚的对话不存在一样。
少年们很快就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说今天的练习赛,说日常趣事,病房中的气氛欢乐又轻松。
日暮月听他们说话,偶尔才应上一句。
今日份内敛阿月,get。
半个小时后,真田喊停:“好了,幸村该休息了。”
切原赤也:“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和部长说。”
“赤也,不要任性!”
幸村也道:“弦一郎,我没关系。”
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医院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似乎时刻在提醒他不再健康的身体,不能打网球的现实。
即便心志坚定如他,也会感到畏惧,从而对这个地方生出厌恶的情绪。
和网球部的伙伴们聊天,让他感觉像回到了从前,累积在心底的郁气都散了一些。
真田沉着脸说:“精市也不能任性。”
立海大众人:敢教训幸村部长的也只有他了。
两人对峙几秒,幸村败下阵来:“好啦好啦,弦一郎不要总是生气,越来越像个老头子啦。”
收拾好东西,众人道别。
“幸村部长,那我们下次再来看你呀。”
“再见。”
房门关上,将幸村与外界隔开。
他看向放在窗台边的向日葵,橘黄花瓣,棕色花心,向阳而生,洒满了希望的光辉。
另一边,众人到了电梯口,按下下楼的按钮。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待他们进去,日暮月突然说:“我好像有东西忘了拿,你们先走,不用管我。”
门再次关上,电梯下行。
切原挠挠脑袋:“我们真不等日暮前辈吗?”
柳莲二:“不用了,阿月可能要很久。”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