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贵族的名字往往很长,那一长串名字除了表明漫长的族谱,还有与别人区别的作用。
除了数学家傅立叶,在同时代的法国还有一个叫夏尔·傅立叶的哲学家,他与另一个傅立叶年纪相差不大,并没有随着拿破仑去埃及,也没有担任官职。
乔治安娜让图书馆的人找“傅立叶”出版的书,他们就将夏尔·傅立叶的一起找来了,刚才她说的内容就是他书里写的。
这个人原本是富商家庭,1792年继承了应得的遗产,在里昂经营一家商店,接着他就因为大革命失去了一切,然后他就靠做雇员和推销员以及交易所经纪人谋生。
这段经历让他对商人的诡诈和无政府状态有深刻理解,有一次他在土伦,亲眼看到运抵港口的粮食被倾倒进海里,因为这样,粮食才能因为“供需关系”卖上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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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物交换的办法是挺麻烦,需要人们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把商品运来运去,于是人类发明了货币,方便商品流通。
接着人们又因为硬币不方便携带,有了汇票等,里昂人都忘了他们可以用自己生产的丝绸和农民交换粮食了,就算工厂没钱开工又如何?也可以用食物来当薪水发放。
当粮食的价格涨到一定程度,它就可以替代金银成为通货了,平时谁会为了不让人运粮食走,把市长给绞死呢?还和守金库似的派人严防死守粮仓。
乔治安娜这么跟里昂人说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说话,可能是因为他们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女人的见解,也有可能他们觉得农民不能穿丝绸。
丝绸是什么人穿的呢?当然是宫廷舞会上,带着珠宝翩翩起舞的人们。
同样过去的茶叶也是这些人喝的,它一直被当作奢侈品,直到小威廉·皮特进行了改革,降低了进口关税和茶叶的售价,反而因为消费者变多了,走私无利可图,增加了税收,挽救了英格兰在美国革命后岌岌可危的财政。
林肯在就职演说中并没有将南方人定义为“敌人”,而是说他们是犯了叛国罪的“罪犯”,应受到叛国罪的惩罚。
他宣布封锁南部港口的时候,内阁首先反对,他们认为林肯的做法变相承认南方独立,他们的税收、财政官员、通关手续、海关登记等都是合法的,加上美国海军薄弱的“捕获能力”实在得不偿失。
但林肯认为这么做能缓和与欧洲中立国的关系,当联邦封锁舰队与中立国商人起海上冲突的时候,至少有“选择的余地”。
可不论联邦海军多么弱小,还是有中立国的船只被捕了,或者说这些英国商船根本就没有打算跑,他们打算看联邦的海事法庭怎么处置这些“战利品”。
林肯不同于1783年的“国父们”,他只是个普通人,通过自学成了律师。
战争法通常是在冲突结束后产生,为下一场战争制定规则。
林肯则在战争中颁布了“利伯守则”,它同样遭到过反对,但它却成了联邦实现“一锤定音”的关键。
在没有国际法庭的时代,由于没有一位法官可以裁决国家间的争端,因此所有主权国家都一致默认,报复是对他国侵权行为的有效回应。
但报复的问题在于,即使它是执行游戏规则中必不可少的一步,但也可能加速破坏合作,而非促进合作。
或者这样说,某人的伴侣有一个不断忍不住想见的第三者,他没有选择以泪洗面,而是选择去见别人,希望以此让对方改变,不再去见第三者,两人重新回到“合作”经营家庭和婚姻的目的。
可是对方不那么想,他就算没有立刻离婚,也不会继续回去过日子了。
如果弗兰克不去找那些人决斗,他也可以和前未婚妻有私情,本来他们就是要结婚的,是斯嘉丽掺合了一脚。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弗兰克也可以和斯嘉丽的妹妹过小富即安的生活,犯不着忍受斯嘉丽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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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罗斯柴尔德那笔从巴黎银行弄来的金币,不论威灵顿将军如何有才能,西班牙的英国军队也不会开拔。
拿破仑在第一次翻越阿尔卑斯山的时候也遇到要哗变的部队,因为他们没靴子穿不肯走了。
想要阻止路易斯安那收购案必须要解决财政问题,不然财政部长又要跳出来说国库多空了。
本来这次来比利时是想赚一笔,但没想到拿破仑反而将法国和比利时的关税给取消了,仿佛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将“国境线”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