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享受性爱。
他要看她享受性爱时的媚态。
他要看她沉迷欲望时的不堪。
陆炎并拢欧小蛮的腿,抬起她的双脚,温柔的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
这双脚是欧小蛮身上他最想囫囵个吞进肚子里的部分。
女人的脚对男人有种莫名奇妙的吸引力。
在很多男人的眼里,脚是一个不亚于三点和屁股的性器官。
修长的脚趾像三点一样,可以瞬间让男人勃起。
对于欧小蛮来说,脚也确实是遍布敏感带的性器官。
她不只一次被陆炎舔脚舔到高潮。
她的脚趾缝和脚底板尤其敏感。
所以陆炎不能花太多时间亲吻她的脚,否则就不是帮她恢复、而是在继续鞭挞了。
而且陆炎的小兄弟也忍不住要找个洞钻了。
他褪掉欧小蛮的背心,顺着脚踝慢慢的向上挪动他的唇和舌。
他在大腿根,阴蒂,肚脐,乳头稍作停留,然后一路向上,到达耳垂,再转而向下,强行进入她的牙关,慢慢的享受她的舌头。
“小蛮姐,缓过来了么?”
欧小蛮听话的点点头,她准备好继续被欺负了。
陆炎抱起欧小蛮,让她跪坐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棒子戳在她漂亮的小脸蛋儿上,说道,“小母狗来给老公舔舔鸡巴。”
欧小蛮白了陆炎一眼,抗议“小母狗”这个侮辱性的称谓。网络上的警察姐姐说过,侮辱女性是犯罪。
但是抗议归抗议,欧小蛮还是用行动默认她就是一条舔鸡巴的小母狗。
欧小蛮按照陆炎的喜好,分开腿,放下腰,拱出屁股,作鸭子坐。
然后双手背后,用鼻子探路顶起陆炎的鸡巴,把一张俏脸埋在鸡巴和蛋蛋中间,她乖乖的伸出舌头,从睾丸开始让舌尖慢慢地扫上肉棒和龟头。
最后她把龟头含进嘴里,头前后摆动,一口一口快速的嘬着龟头。
欧小蛮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抗拒当一只小母狗,尤其是当陆炎的小母狗。这种带着羞辱的称谓能给她一种不理智的兴奋。
当她被扒光、跪在陆炎的鸡巴前的时候,男性浓郁的味道,瞬间就能让她所有的刁蛮、端庄和理智都消失。
她唯一的剩下身份,就是眼前这根肉棍子的小母狗。
她知道,如果她长了尾巴的话,那她现在一定是一边不可控制的摇着尾巴,一边开心地嘬着鸡巴,直到高潮。
可以舔鸡巴舔到高潮是她的小秘密。陆炎竟然一直都没有看出来。陆炎被口交的时候就是个白痴大猪蹄子。
其实在欧小蛮最不可告人而春梦里,她的面前不止陆炎一根鸡巴。
她甚至都不知道面前的鸡巴都是谁的。
梦里的她,脑子里只想着取悦这些棍子和棍子背后的男人们。
每次想到这个场景,她都无地自容。
虽然她知道,不只一篇论文报告过这种高知女性心中普遍而又奇怪欲望。
想到这些,欧小蛮的脸更红了。她抬头望了一眼陆炎,心想一定不能让陆炎知道她的这些龌蹉。
陆炎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男人,是要相互信赖、走过困难的人,要一起生儿育女的人。
她不能让脱掉衣服时候的淫乱,毁掉两个人穿上衣服之后的信任。
当然,现在在欧小蛮的眼前,只有这一根棒子,她心爱的男人的棒子,所以她可以安心的放出自己的媚态,放松的当一只伺候男人的小母狗。
欧小蛮抬头魅惑的直视陆炎的眼睛,享受着当一只小母狗的兴奋和快乐。
而这魅惑的眼神似乎挑起了陆炎的攻击性。陆炎把欧小蛮的头按在自己的腿间,命令道:“说十遍自己是小母狗”。
欧小蛮强忍着干呕,摇头拒绝。作为一名受过多年高等教育的女性,这不是她想说就能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