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继续用斧头看着刀疤的脚,因为脚上的骨头特别硬,所以我凿了好几斧头,才将他的一只脚给砍了下来。
当时刀疤疼的死去活来的,在那歇斯底里的叫,还求我快点杀了他。叼亩坑技。
而我则没有管他,让白夜拿着这只断脚去绞肉机和榨汁机里处理。
很快白夜就将刀疤的脚给研磨成了肉酱和骨泥,然后我就捏开了刀疤的嘴,将这令人作恶的肉泥倒进了刀疤的嘴里。
刀疤并不肯吃,但最终还是强行的灌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咽了下去。
接下来我又故技重施,将刀疤的腿给砍了下来,期间刀疤都疼的晕死了过去,但很快又被白夜给弄醒了。
我们就这样折磨着刀疤,直到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给磨成了肉酱让他吃了,接下来他再吃自己的肉体,就开始漏了。
刀疤嘴上吃着自己的肉体,下面的肠胃却开始漏着,我们这才结束了这场让刀疤自己吃自己的变态游戏。
然后我猛的就站了起来,我当时感觉胃里的呕吐物已经堆积到了嗓子眼里,马上就要吐出来了,但我不得不强行将它们给咽了回去。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快要哭了,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要哭出来了。
所以我就假装拿起了白夜拍摄的这个变态视频,去一旁欣赏了起来,其实一直在平缓自己的心情,让自己不要被这血腥的行为给影响了,我一定要坚强,我要亲手将白夜,将白夜身后的那些变态都送向死亡,甚至包括我自己。
很快我就翻看起了刚才拍下的这段视频,而当我看到我开始往刀疤嘴里灌肉泥的画面时,我突然就被自己的眼神吸引了,这个眼神很熟悉,和之前在陈木研究中心,看到的最后两段视频的眼神一样。
我的这个眼神,虽然血腥变态,但还掺杂着一丝无奈,以及抗拒。
也许别人看不出我这眼神的微弱变化,哪怕是白夜都看不出来,但我真的能够感觉的出来。
然后我心里忍不住的就在那想,同一个人为何会出现不同的眼神,难道之前我没有失忆前,其实就开始抗拒这种变态的人生了?
我无从得知,也没有功夫去想,因为白夜就在身边,我没有半点资格去感叹命运的不公,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卧底继续进行下去。
这个时候白夜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直接对我说:“那个我熟悉的阿木回来了。”
我没有丝毫的表情,冷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刀疤我已经杀了,是该让我知道真相了。
而白夜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递给我,然后对我说:“相信警方一直在追捕你吧,刀疤还剩下小半截身体呢,我们给他们留点念想吧。我把你手机偷出来了,你可以开机让他们定位一下,让他们追踪过来。”
白夜果真是个变态,干出了如此血腥恐怖的事情,他竟然还有闲情雅致去玩弄警察!
我当时真想亲手宰了这疯子,但我不得不装作很赞同的样子,我接过了手机,然后立刻就开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