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我期待中的那样,一共玩了6次,次次都是三个团都不同,甚至从来没有看到过数字7,我自知运气不好,这点钱肯定是打水漂了。
见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进来想要赌赌运气的新手,那些工作人员逐渐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看着那个走廊问阿银:“你说的人是不是就要进到那里?”
见它点头,我假借看一桌玩扑克的人桌面上牌的内容,慢慢往那个方向蹭去。
“就是现在!”
我用最快的速度——甚至还让‘疯狂钻石’在我背后推了一下,趁着最近那桌荷官低头检查扑克牌的时候闪了进去。
完全不敢再探头检查是否有人看到了我,一进入走廊我就快速向里面走去,却在拐弯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拉住不能动弹了。低头一看,居然是凭空出现的数条手臂!
“啊啦,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应该来的地方啊,客人未经邀请是不可以进入的哦。”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熟悉的不得了,实在是太有特点了!
我猛地抬起头:“MissAllSunday!?”
是妮可·罗宾!所以说这家赌场是克洛克达尔的了?所以金字塔最上面才会有香蕉鳄鱼!
高个子女人眯起眼睛打量我:“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吗?呵呵,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何来意呢?”
我稳住心神,丝毫不慌张地说:“我是来找Mr。0的。”
罗宾观察了我一会儿,见我眼神坚定,半晌后放开了花花果实能力变出来的手臂,露出一个客套的微笑:“那么,请随我来吧,不过我还需要提前告知一下Mr。0,请你在休息室稍作等候,那么小姐的名字是……?”
我调皮地笑笑:“我的名字不重要啦,最主要的是想要与Mr。0合作,不过你可以告诉他我姓瓦伦泰。”
“瓦伦泰……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她又看了我一眼,“真是不常见的姓氏啊。”
“诶?我的姓氏怎么了吗?”有些困惑地望着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姓氏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一直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有点不太吉利。
“不,没什么。”她摇头,跳过了这个话题,转身带着我向里走去。
休息室的环境透着一股克洛克达尔的气息,黑色为主,沙发是真皮的、或许还有点新,散发着皮革特殊的味道,墙上挂着的画都很后现代主义,要我来评价的话,那就是自己不会欣赏艺术。屋子里没有窗户,只有整个一堵墙改建成的巨大落地窗,外面全都是水,阳光从上面透下来,偶尔会有一个黑影游过。
应该就是香蕉鳄鱼了,我在心里祈祷这个玻璃它最好结实。
罗宾将我留在这里,并说BOSS同意和我见面我才能去,不过这会儿他可能有点忙。
“我不着急的,”我露出一个微笑,从包里拿出来一份档案袋,“请告诉他是生意上的合作。”
*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罗宾再次推门而入:“BOSS同意会见你了,但是这不一定代表合作就能谈成。”
我了然地点点头,其实并不太担心今天会空手而归。
克洛克达尔年轻的时候和路飞差不多,都是一下子就在伟大航路出名了,受邀成为王下七武海之后又去挑战了白胡子,败落后盯上了阿拉巴斯坦。想要完成‘理想乡作战’计划,需要大量的钱财,巴洛克工作室甚至就是为此成立的,前期大家都在赚钱罢了。
至于阿拉巴斯坦王国,我一点都帮不上忙,阿银说我不能插手这些未来注定会发生的事情,那是属于路飞的冒险,我只要静静旁观就好了。
而且,怎么会有人讨厌能多赚点钱的机会呢?
这个办公室比之前那些休息室要明亮一些,头顶的一部分天花板改造成了玻璃,但上面依旧是水和香蕉鳄鱼,阳光透过水在地面和整个房间的墙面上留下波纹的形状。
克洛克达尔坐在沙发里,半个身子在阴影当中,看不大清神色。
我大大方方地走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毫不畏惧地望着这个看起来十分可怖、一只手是金钩,脸上有一道横着贯穿脸部的伤疤的男人。
“MissAllSunday告诉我,你想要与我合作,”他抬起头上下打量我,有些高傲地眯起双眼,“瓦伦泰?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或者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啦,当然比不上您七武海的身份,”我拿出那份文件放在茶几上,“当然,正因为您是七武海,我才会找到您,希望您能与我合作。或许在看完这个之后您会改变想法?”
正说着,罗宾为我们两个一人倒了一杯红茶,接着就要离开房间。
我出言叫住了她:“MissAllSunday不留下来一起看看吗?”
罗宾犹豫了一下,又往向了克洛克达尔——男人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眼,这才语气不明地说道:“MissAllSunday当然可以留下来。”
等到高个子女人坐在他身边之后,克洛克达尔才哼了一声,用那只完好的手拿起茶几上的文件抖了抖,底下头仔细观看起来。半晌后,他用钩子翻了翻后面两页,从怀中的铁盒里抽出一根雪茄点燃,慢慢地抽了一口。
“确实是很有创意的想法,”他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个十分海贼的坏笑,“但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同意和你合作呢?既然我都已经拿到了企划书,完全可以把你杀掉,再将这个主意据为己有。”
丝毫不慌张地眨眨眼睛,我微笑道:“其实还有一大半没有放在企划书里,您可以再考虑考虑。”
克洛克达尔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突然问道:“你和多弗朗明哥是什么关系?”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我很确定只有七武海会议结束的时候,他才能察觉到那么一点点我可能会和多弗朗明哥有关系,不愧是在大海上混了20来年的人,果然比我想象的要敏锐。
我皮笑肉不笑地咬牙说:“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