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江屿年应该起来洗过了。
可自己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察觉。
关上卫生间的门,林娴看着镜中的自己,使劲拍了拍脸。
她昨天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以为各睡一头就能相安无事。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解释清楚。
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若真发生点什么,都不出奇。
虽然她现在衣服整齐,可江屿年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林娴只觉得自己有口难辩。
罢了,今天就提离婚。
以后也别见面了。
她磨磨蹭蹭洗漱完,走了出去。
江屿年已经换好衣服。
“阿娴,昨天晚上多谢你的照顾。没有你,我可能今天都起不来。”
林娴站得离他远远的,“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江屿年苦笑:“不记得了,我很少喝白酒,没想到后劲十足,最后的记忆好像是我吐在了风衣上。”
“嗯,你吐了,我还得去把衣服洗了。”
江屿年眸光一沉,“都那样了,就不能不要吗?”
林娴摇头,“这衣服价格不便宜,洗洗还能继续穿。”
江屿年阔步上前,直接将那件风衣丢进垃圾桶。
“是我的错,不用要这件男款,我带你去买女士款。”
江屿年不由分说,抓住了林娴的手。
他的阿娴,怎么能穿一个男人的衣服。
江屿年没问这件衣服是谁的。
心里早已知道了答案。
虽然她说,她放下了陈寄。
但种种迹象表明,她是在意陈寄的。
江屿年只能用时间去换真心。
在商场买完衣服后,林娴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小姑娘,还记得我么?昨天你救的那位,今天中午我在家里设宴款待你,还请赏个薄面。”
“爷爷,不用了,那是我应该做的。”
“我昨天让医生检查了身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捡不回来这条命。所以一定要感谢你,你在哪?我让家里的司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