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作为叁人里喝的最多的祁孑译,不仅要提着意识全无的方沐,还要牵着潭书,走两步就提醒她别崴脚。
从后面看,非常典型,非常渣男行为的左拥右抱。
好在酒吧和潭书订的酒店都在市中心,车程不到十分钟。祁孑译开了个房,俩人合力把人提到楼上。
潭书累够呛,坐床尾一动不动。祁孑译转着房卡,拉她:“去我那。”
“她喝多了,我得看着她。”
“我喝的比你俩加起来都多,你怎么不看着我?”
“我看你清醒得很,”潭书灭他,“赶紧滚。”
祁孑译可怜兮兮地垂下眸。
他皮肤冷白,眼下红晕早褪,耳朵还是粉的,靠在墙边拉着她的手轻轻晃:“我也要你陪。”
如果他脑袋上长了耳朵,潭书认为,此刻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祁孑译,”潭书看穿他那点小伎俩,凉凉拆穿,“少给我装。”却不收回手,任他牵着。
“”
就在两人拉扯不下时,室内第叁个人霍地睁了眼。
“宝儿。”
方沐自己坐了起来,指着她,说话舌头都打结,“虽然你今晚毁了我的春宵,但我没你那么缺。我很好,不用你陪,走吧。”
潭书回头:“怎么醒了,吵到你了?”
方沐双眸失焦,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缓道:“知道就好!你俩在这腻腻歪歪,真的好——烦——啊!走!我要睡觉!”
又自顾自地躺下去,还给自己掖了掖被子。
蓦地,又出声,“今晚她是你的,明天她是我的,你哪来的回哪去。”
明显是对祁孑译说。
祁孑译当即精神抖擞,说保证把她原封不动地送回。
“”
得,耳朵这不就竖起来了。
“你一个人真的行吗。”
潭书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祁孑译以为她要喝,给她拧开,潭书瞄了他一眼,盖上瓶盖放到床头柜,“水给你放这,别渴死了。”
“快走,吵”
祁孑译开的房在上面几层,潭书打算拿上换洗衣物,被他直接连箱带人拖走。
利落得,像是半秒都等不了。
数字跳动,电梯上行,冷风机啸鸣,行李箱滚至角落,全身镜映照两人交迭的躯体。
臀股细绳被扯至腰间,掌控于修长指节,薄薄的布料卡进缝隙,一紧,一松,不断施力。
潭书趴在他怀里,收缩、吸气、颤栗。
在她极其压抑的喘息声中,祁孑译喉结滚了又滚,低哑问。
“今晚,能允许我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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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训过叁条狗,一条阿拉斯加和两条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