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译坐在离他们不远的花坛上,散漫地翘着腿,手里想摩点东西,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于是摸到手机,打了过去。
不接。
继续打。
继续不接。
第叁次,封焰直接手伸进她外套口袋,扫了眼备注,说了句什么,祁孑译看到潭书脸埋进他衣服里,很轻很轻地摇了摇头,封焰揉了揉她脑袋,掐了电话放回去。
祁孑译嗤笑一声。
年轻气盛的年纪,能拳头解决的事就不会动嘴巴,这就是祁孑译的处事方式。
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祁孑译高中打惯了架,就是学校里成天打架闹事,身上背满处分,每周都要上一次全校通报批评,且不以为耻的那种叛逆期坏学生。
下手相当重。
封焰挨了一拳,没还手,就那么硬生生抗下,嘴角很快溢出血,他不以为意地揩掉,噙着淡淡的笑意望过来。
讽刺又挑衅,满是赢家对败者的不屑,祁孑译一辈子忘不掉那个眼神。
潭书眼睛还是湿的,祁孑译想去给她擦。
她的伤心被忿怒取代,尤其看清来人是祁孑译后,一巴掌挥上去:“你他妈有病啊?摆得清自己的位置吗?!”
行人来往,车流闪过,红绿街灯交替在他身后。
皙白的脸庞很快现出一道指印,祁孑译被打偏了头,狼狈地被扔在原地。
到底,谁才是她男朋友。
凌晨两点,空荡的大平层,冥寂无光,悄无声息。
玄关处终于传来动静,潭书没开灯摸黑往卧室走,在经过客厅的时候,猛地压下一道高大的黑影。
潭书被逼退到墙边。
祁孑译掐着她的下颌,用力到她脸发疼,“不能亲你,其他都可以是吗。”
手伸下去,轻松无碍地钻进裙子,挑开底裤,指尖在干涩的缝隙上滑动。
“那做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