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自然是指潭书。
几个月前,smokkin还是个无声无臭的散装乐队,音乐软件上评论破999+的歌曲屈指可数。
被封焰签上没多久,就被潭书以将近叁倍的驻唱费挖走。
且挖他们的时候,封焰就坐边上抽烟,似笑非笑地目睹这一幕发生。
何德何能啊,被两位大老板争抢。
白昱舟面露难色,实在不好意思应声。
这场面,应了,感觉自己像白眼狼,不应。。。。。。
事少钱多,其实有点心动。
好歹私下说啊!
——十万买你们四十五分钟,谁比较亏?
似是没了耐心,潭书当时就是甩了这么一句话。
她坐在卡座正中央,优雅地交迭双腿,橙色光点在纤指间忽明忽暗,无声地提醒——还剩半根烟的时间。
的确,去个零,也是潭书亏的。
在外面,他们唱一场根本开不出四位数。
可被她如此盛气凌人地道出口,还是挺伤自尊。
毕竟,他们的歌,真的挺他妈好听的!怎么就这么不值钱呢?!!
于是白昱舟瞄了眼祁孑译,有询问的意味在。
虽然他是队长,但也就挂个名,遇上决策性的正事,他一般都交给祁孑译。
祁孑译想也没想:“不需要叁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自此,潭书成了新老板。
潭书是个人美钱多的老板,管你同不同意,叁倍照旧给,业绩好还发奖金。
白昱舟也是后来才知道,潭书和封焰是发小。
车停在“shy”的后门,两侧保安将粉丝拦隔在外,空出一条通道直往车门。
“哥哥!”
祁孑译前脚刚踏进车厢,脚步一顿,闻声寻过去。
一个小个子女孩被挤在人堆外,蹦蹦跳跳地喊着。
两个字混在一众“能不能合个照”“能不能签个名”“啊啊啊啊老公你好帅”“老公晚上早点休息”的声音中极为突兀。
祁孑译走过来,脸几乎怼到手机摄像头:“麻烦大家让条道。”
粉丝尖叫着松散开些,女孩钻过人群直接从保安横起的臂下钻了过来,挽上祁孑译胳膊。
周遭不免响起质疑声,不少粉丝怼着她脸拍,还从着装上认出她就是送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