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带女人去私隐会馆,也极少说会留下过夜的。
她觉得江年宴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做不出赶她出酒店房间的事,那也不会跟她睡同一张床上。
可能因为。。。。。。套房里就一张床吧。
江年宴睡得沉,呼吸深长。她微微偏头时能看见他弧度利落的下颌线,下巴上有新生的胡茬,青虚虚一片。
她不喜被控的姿势,想往外撤撤身体,不想轻轻一动就把他吵醒了,胳膊一收顺势将她捞了回来,比刚刚搂得更紧。
他的脸颊在她的脸侧蹭了蹭,似醒未醒的,嗓音含糊低哑:“醒了?”
虞念除了累还是累,但不想被他那么箍着,就想忍着困找个借口离开那张床。
就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沉笑。
他压上来。
她上了他的当,成了他身下的囚。
“更衣室有备好的新衣服,去看看喜不喜欢。”江年宴见她一直低着头喝水,行似一只森林迷鹿似的,心头有浅淡的异样滑过。
虞念没料到他会备衣服,微微一怔,然后轻声道谢。
虽然挺饿但也不想吃太多,主要是想尽快离开这。刚想起身,就听江年宴淡淡说,“吃完。”
又给她盛了一碗饭和一碗汤。
虞念:。。。。。。
“我吃不下了。”
“你根本没吃多少。”江年宴让她吃,自己倒是没继续吃,倒了杯咖啡,继续坐她对面不紧不慢地喝。
“现在太。。。。。。”她看了一眼时间,把“晚了”这俩字生生咽回去,改成,“快到晚上了,我吃太多碳水会胖。”
江年宴没料她能甩出这么个借口出来,眉间微怔片刻,然后说,“你瘦得身上没几两重,怕什么胖?”
虞念嘴巴张了张,“你是想说我身上没几两肉?”